眾人聞聽,頓時心裡一動。
紅衣少婦這麼說,顯然是故意把矛頭引到陳浩和趙詩槐身上,逼迫兩人不得不出麵。
“不錯,就是這兩位前輩,彆看人家年紀輕輕,但已經是實力強大的宗師!”
“這兩位古武門派前輩剛才也說要接管遺址,並且答應帶我們進入遺址。”
“白衣劍派的前輩,凡事都講究先來後到,既然你們來晚了,就不能再染指遺址,否則兩位前輩肯定不會同意的。”
有心思轉得較快的武者,立即紛紛指著陳浩和趙詩槐附和道,說話內容不但胡編亂造,而且包藏禍心。
陳浩冷冷的掃了一眼紅衣少婦和那些武者。
紅衣少婦作楚楚可憐狀:“前輩,奴家心裡仰慕您,不想看您兩手空空,毫無顏麵的離開,便忍不住出麵為您說話,您不會責怪奴家吧?”
她口中嬌弱求饒,一雙媚眼裡,卻閃過戲謔之色。
那些惡意胡說的武者則是默不作聲,趕快縮入人群之中。
反正禍水東引之後,白衣劍派肯定會和這少年少女對上,估計也沒空找他們算賬。
果然,高瘦武者和其他白衣劍派的宗師都露出驚訝之色,看向陳浩和趙詩槐。
高瘦武者眼裡閃過一抹精光:“你們也是古武門派的人?哪個門派的?”
陳浩拱手道:“山陽玄光門。”
趙詩槐沒說話。
隻要陳浩在,她就以陳浩為主,很少說話。
高瘦武者點頭道:“我聽說過玄光門,的確是個古武門派。我說話算話,隻要是古武門派的人,就有資格進入遺址。”
眾人聞言好生失望。
本來還想看雙方對峙,沒空理他們,便可以趁機溜進遺址。
沒想到白衣劍派竟然退讓了。
難道他們真的對彆的古武門派高看一眼?
“不過……”
忽然,高瘦武者話語一轉:“雖然玄光門是古武門派,但你們卻不是玄光門的武者,而是冒充的。”
陳浩愕然:“為什麼說我們冒充?”
高瘦武者道:“沒有為什麼,我說你們是冒充的,你們就是冒充的。”
他臉上露出貓戲耗子般的笑容。
身後,那些白衣宗師也是相視一笑。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高瘦武者隻是故意戲耍,頓時又興奮起來。
陳浩冷冷道:“你這樣做不太好吧,無故得罪一個古武門派,後果你想過嗎?”
“白衣劍派不懼任何對手。”
高瘦武者高傲一笑:“而且你們明明不是古武門派武者,卻偏偏要冒充,這是對我們古武門派最大的侮辱,你說我能放過你們兩個嗎?”
陳浩道:“你想怎麼樣?”
高瘦武者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白衣劍派都是仁慈善良,愛好和平的武者,絕不嗜殺,所以隻要你當眾給我們跪下,磕十個響頭,扇自己十個嘴巴,就可以滾了。”
他伸手一指趙詩槐:“這小姑娘長得不錯,留下來,給我當個暖床的小妾吧。”
他自然看出眾人把矛頭引到陳浩和趙詩槐頭上,是想讓這兩人和他們對上,然後趁機渾水摸魚,也看出趙詩槐和陳浩年紀輕輕就已是宗師,肯定是古武門派之人。
不過高瘦武者並不在意,反而正中下懷。
陳浩和趙詩槐年紀太小,就算是宗師,戰力也不可能強到哪去,絕不可能是他們對手。正好趁機鏟除這兩個武道天才,消除門派潛在的威脅,同時也能震懾那些武者,一舉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