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校考來的新研究生不認識陳浩,忍不住問道。
“同學?嗬嗬,記住了,以後再見麵,叫陳老師!”
“沒錯,雖然陳老師和我們一起讀碩士,但是我們和他是沒法比的。那是我們晨光外國語學院的傳奇人物,有空我好好給你講講陳老師的光輝事跡。”
“能和陳老師做研究生的同學,是我們的榮幸。”
其他研究生基本都是晨光外國語學院畢業的學生,自然認識陳浩,聞言紛紛自豪道。
離開晨光外國語學院,幾分鐘後,陳浩又飛到閘南區律院上空。
神識掃了片刻後,陳浩找到律院的檔案室。
他隱身來到檔案室,屈指一彈,便催眠了檔案室的保管員。
“我要一零二四號和一零二五號民事訴訟案件的卷宗,你幫我調出來,然後在我查看期間,以正常工作理由,拒絕彆人來檔案室。”
陳浩給保管員下了指令。
保管員帶著陳浩進入檔案室,打開櫃子,調出兩起案件的卷宗,交給陳浩後,出去鎖上門,然後在門口掛了一個“檔案室內部清理,請勿打擾”的牌子。
陳浩打開一零二四號案件卷宗,馬上便看到了高平峰提交的《長生》的原創手稿。
一般民事訴訟案件在一審結束後,如果被告表示上訴的話,證據會被暫時封存在卷宗裡,等到二審也就是終審判決後,再把證據還給當事人。
陳浩拿出原創手稿,用神識查看。
看了半天,他也沒看出原創手稿哪裡作假。
一切都很自然。
陳浩也沒在意。
他畢竟不是鑒定專家,看不出真假很正常。
以前陳浩能鑒定文物真假,是因為文物年代久遠,蘊含天地靈氣,能被神識看出來。
但是這創作手稿頂多隻有幾十年,遠遠達不到文物的標準,自然沒有天地靈氣。
陳浩想了想,從創作手稿前麵,整齊的撕下幾頁稿紙,然後伸指一點,用法術把撕下來的稿紙重新幻化出來。
他收起稿紙,然後把創作手稿放回到卷宗裡麵,按照原樣裝好。
隨後,陳浩又打開一零二五號案件卷宗,找到方文菲簽名的合同。
他伸指一點,法力便無聲無息的將方文菲的簽名抹去。
陳浩拿出簽字筆,模仿方文菲的筆跡,重新簽下方文菲的名字。
這樣簽名雖然看上去和原來差不多,但是在筆跡鑒定專家眼裡,卻是完全不同,相差十萬八千裡。
簽名之後,陳浩把合同放回到卷宗裡麵,依舊是原樣裝好。
他發出指令,讓保管員進來,把兩份卷宗重新放到櫃子裡。
然後陳浩再次下達指令,讓保管員忘記這一段記憶,拿下門口掛著的“請勿打擾”的牌子,悄無聲息的離開。
整個過程中,陳浩不但全程隱身,沒有人看見,而且全身遍布法力,徹底隔絕了和保管員、檔案室、卷宗、原創手稿和合同等物的接觸。
這樣即使有人懷疑,事後追蹤,也不可能找到他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