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之後,陳浩刷新了一下。
令他驚訝的是,不到幾秒鐘,居然有了好幾個回複。
“姓陳的,你可彆特麼丟人現眼了!老悲的長微博早就說了,東臨醫科大學圖書館的監控早就壞了,什麼都看不見,否則車厘子早就調出監控視頻公布,把黃菠蘿那個惡心猥瑣男釘在恥辱柱上了。是你到來之後,才突然神奇無比的修好監控的,誰不知道這監控視頻是假的!”
“就是,你既不是東臨醫科大學的工作人員,又不是網絡監控技術人員,怎麼你來就一下子把壞掉的監控視頻修好了?你是神仙哪?用腳後跟想都知道視頻有貓膩。”
“嗬嗬,還有所謂的私信全部截圖,我們上哪知道你有沒有截全圖?你連視頻都能偽造,故意留下破口大罵的話沒有截圖或者ps,又有何難?還說老悲是斷章取義,我看你才是,煞筆玩意。”
“你的一舉一動,都在老悲的預料之中,彆困獸猶鬥了,這樣隻會顯得你既可悲而又可憐。”
……
剩下的就是純粹的辱罵,什麼“羊駝”、“煞筆”、“狗籃子”“狗幣權二代”之類的。
顯然,這是“悲天憫人”的粉絲,看到陳浩發了新微博,便過來破口大罵,過過嘴癮。
“這些粉絲除了盯著悲天憫人的微博之外,還時刻盯著我的微博?”
陳浩表示驚訝。
可真有閒心。
他沒有回複這些粉絲,而是打開txt文件,開始寫程序。
寫完之後,陳浩點擊運行,然後又打了一個服務電話。
“尊敬的總教官,請您指示。”
“我要網絡水軍,大量的水軍,能把人淹死那種,讓他們加我的群,xxxxxx。”
“好的,總教官。”
……
陳浩打完電話,再刷新微博。
這回謾罵他的評論沒有增加。
看來盯著他微博的人也不是很多。
陳浩伸了一個懶腰,看看手機,已經快到中午十二點,便出了辦公室,找張小敏準備去食堂吃午飯。
但是張小敏沒在辦公室裡。
陳浩有點奇怪,如果張小敏出去采訪,不可能不叫上他。
他打張小敏電話,張小敏也沒接。
“怎麼還生上氣了?”
陳浩以為張小敏是剛才生氣,所以故意不接,搖了搖頭,自己去食堂吃飯。
吃過飯後,陳浩回到辦公室,坐在電腦前,打開微博。
半個多小時過去,微博又多出不少評論。
不過這些評論畫風卻和之前的不一樣。
“姓陳的,你太不要臉了,居然給老悲發律師函?你是不是以為法律是你家的,你想咋樣就咋樣?”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能把無恥光明正大到這種程度,陳浩,你也算是漢國一號人物了。”
“我特麼倒要看看,你發完律師函能把老悲怎麼樣,還敢把他告上律庭?艸,真是沒天理了。”
“黑白顛倒,善惡不分,本末倒置,六月飛雪。”
……
律師函?
陳浩一怔。
他什麼時候給悲天憫人發律師函了?
陳浩好奇的打開悲天憫人的微博。
隻見悲天憫人回複了一個官方號的微博,隻有兩個字:嗬嗬。
這個官方號正是東臨通訊社。
原來東臨通訊社微博艾特了悲天憫人,沒有文字,隻有一封律師函的圖片。
微博用戶悲天憫人,你發表的《為含冤屈辱的美麗女大學生車厘子呐喊!》以及公開我單位員工陳浩發給你的私信回複的兩篇長微博,有大量不實言論,在沒有任何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對我單位員工陳浩進行人身攻擊和人格上的侮辱,屬於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造謠。
由於你自身的流量和微博的推廣,造成兩篇造謠微博被廣泛傳播,已經形成熱點,對我單位員工陳浩形成非常惡劣的影響。
在此之前,我單位員工陳浩已經以個人名義私信警告你,但是你不但沒有收斂,改正錯誤,反而變本加厲,斷章取義,用各種方式抹黑、汙蔑陳浩,導致陳浩在網上被不明真相群眾大範圍攻擊。
陳浩是我單位的優秀員工,對東臨醫科大學“車厘子誣陷黃菠蘿事件”做了全程跟蹤報道,不但查清事實經過,正本清源,還當事人以正義和公道,而且配合東臨大學領導以及市領導,公平公正公開的處置了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