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是沈氏女。
雖然那個一直不曾開口的男子看起來高深莫測,看向阿昭的眼神也帶著慈愛和憐惜。
但是麵對他被人誣陷時,連個屁都不放一個。
甚至眼眸還一直盯著李婉兒受傷的手瞧,那眼神之中布滿了疼惜。
這人不及沈伯父對阿昭的一半好。
若真是阿昭的爹娘,怎不見他們來心疼心疼阿昭。
鳳璃將李玉婉扶了起來,不悅的看著楚慕。
不知為何她對這位疑似玉瑤的沈昭,沒由來得生出莫須有的敵意。
打心底不喜歡她。
“楚夫人這是要趕我們走?你可知我們是誰?”
李玉婉可憐兮兮的喊道:“娘~彆嚇到了妹妹。”
“哪裡來的瘋狗對著我家昭昭瘋狂亂吠。”
沈母從門外走了進來。
擋身在楚慕身前,將楚慕護在身後與鳳璃和李玉婉麵對麵。
雖然眼前的昭昭並非是她的昭昭。
但是外人皆以為她是昭昭。
她頂著昭昭的樣貌,當娘的她不能不護著她。
李玉婉膽怯的往鳳璃身後一躲,“娘,婉兒怕。”
鳳璃拍了拍李玉婉的柔荑。
“婉兒不怕娘在這兒。”
隨對著沈母道:“你就是玉瑤的養母吧!”
沈母一怔。
“玉瑤是誰?”難不成這個和昭昭生的一樣樣貌的人是玉瑤!
李玉婉接過話道:“沈夫人不知道嗎?沈將軍沒有告訴你嗎?沈昭並非是你親生女兒。
而是爹娘寄養在沈府的,娘為她取名玉瑤。”
李玉婉期待的看著沈母露出震驚或者驚嚇的表情。
但沒有。
沈母斜了一眼李玉婉,那眼神仿佛在說,這人腦子有病吧。
阿昭是她費儘千辛萬苦生下的女兒,怎麼會是彆人的女兒。
“昭昭還是快些讓人將這些人給趕出去吧。”
這時從京中營回府的沈昭一步邁進了前廳。
突然她心口猛地一痛。
與此同時楚慕身子一個戰栗險些被那股突然襲來的劇痛擊倒在地。
沈昭抬手堂中。
眼神一下子被一襲白衣的美貌夫人吸引住。
不知為何她覺得那美貌夫人對她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同時鳳璃似有所感應朝著沈昭看了過去。
隻一眼,她手腕上的玉鐲發熱發燙。
心裡的那股感應比麵對婉兒時還要強烈許多。
這……
怎麼可能。
當初她明明誕下的是一個女孩兒。
為何她會對眼前的男子產生強烈的感應。
連她一直佩戴的血玉鐲子都發出異常反應。
鳳璃“他是誰?”
沈昭不由自主的開口道:“沈……楚慕。”
“楚慕?”鳳璃喃喃兩聲。
“唔……怎麼回事!”楚慕發出一聲痛呼。
他手腕上的血玉鐲子此刻猶如被燒紅的洛鐵,燙的他整個手腕發痛。
他奮力去摘那鐲子。
誰知鐲子像焊在了他的手腕上,死活脫不下來。
在楚慕去摘手鐲的瞬間,眾人都看見他手腕上的血玉鐲子。
鳳璃難以置信的開口,“你也有這鐲子!”
說著伸出浩腕,一枚與楚慕手腕上一模一樣的血玉鐲子出現在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