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他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毀了他的大好前途。
楚狀元連忙上前,去扶秦會。
柳立就是個沒腦子的東西,隻要他安撫好秦會。
柳立這個人完全不用他管,自會跟著秦會同進同退。
“秦兄你這是怎麼了,這可是在京都城誰人會害你一個錦州來的學子,快快起來。”
借著扶秦會的空檔,楚狀元在秦會耳邊小聲說道:“秦會,莫要胡鬨,現在不是你和柳立進府的時機。”
秦會一把推開楚狀元。
楚狀元心裡咯噔一下,看向秦會的眼神帶有警告。
楚狀元還不知曉,他現在警告的眼神,在秦會看來那就是催命符。
“秦兄,你這是乾什麼?莫不是因為剛剛來到京都城水土不服發了癔症!”
楚狀元話語之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秦會徹底撕破臉道:“王爺,就是他想要害學生。”
“剛才他扶學生的時候,還借機在學生耳邊威脅學生,讓學生不要胡鬨,還說現在不是我和柳立進府的時機。”
沈昭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你說的這些可當真?狀元他為何要害你,剛才本王聽你和柳立在流雲客棧的房間都是狀元他為你們付的銀錢,他若要害你怎麼會替你們付銀錢。
流雲客棧的房費本王知道可不便宜呢。
你若說不出狀元要害你的理由,那就是你對狀元的汙蔑。
一個不知感恩的人,本王再也不會讓他踏進本王府邸半步,也絕對不會看在是同鄉的份上為他提供絲毫的幫助。”
沈昭的這一番話不可謂不震懾人心,尤其是對於秦會個柳立來說,那更是致命的存在。
楚狀元臉色染上幾分得意的神色。
他就知道楚慕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幫助一個外人。
“秦兄,我念你初入京都神誌不清,剛才你對我的誣陷,我便不同你計較。”
“秦兄和柳兄你們二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備考,爭取在科舉之中奪得佳績光宗耀祖,而不是肖想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趁著天色尚早,二位兄長還是快快回流雲客棧收拾自己的行裝,好好休息一番。”
沈昭也隨之讚賞道:“狀元不愧是楚家人。”一樣的睜眼說瞎話一樣的心狠手辣。
這聲誇讚聽在秦會和柳立耳中那就是催命符。
一直默不作聲的於子桓,終於知道兄長這是要做什麼了。
這是要秦會和柳立同楚狀元反目成仇。
他們蛇鼠一窩,也該他們狗咬狗了。
不過他有一絲疑惑,兄長怎麼知道當年從他枕頭底下翻出荷包的是這二人呢。
莫不是兄長能掐會算未卜先知?
秦會當下忍不住了。
“王爺,楚狀元當真要害我和柳立的性命,王爺要相信學生二人啊。”
沈昭語氣比之剛才冷淡了幾分,“你口口聲聲說狀元要害你們,狀元他為什麼要害你們,你可證據證明狀元有害人之心。
若是沒有,你可知你這是誣告,若是狀元追究起來,你是要蹲牢獄的。
聖上最在意的就是學子們的品性,秦會你可想好了?”
聽著王爺冰冷的語氣,秦會深知如果今日他不將楚狀元所做的惡事揭露出來。
就算今日他和柳立安然無恙的走出大將軍府,楚狀元也不會再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