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出口,絕不能讓他們將王爺帶走。”
“給我殺!”
監寺眸子生寒,看著那人怒喝道:
“膽敢違抗本王命令,你是想要造反!”
那人回道:“王爺屬下不敢!”
“屬下奉王上之命護王爺在南楚周全,若是王爺出了事兒,屬下等人都得死!”
此人話音落下,其他人皆是嚴陣以待地看向三皇子,準備隨時出手將其擊殺。
監寺眸子變得幽深。
三皇子大叫一聲“不好!”
“謝老三,這夥兒人他不聽這個老禿驢的,你我今日怕是真的要折損在這兒了。”
監寺聞言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這個死孩子一口一個老禿驢的稱呼他,真的很讓他傷心。
“上,救出王爺,阻礙者死!”
為首之人呐喊一聲,僧人齊齊朝著三皇子和謝嶼衡攻來。
監寺大喊一聲,“還不動手!”
穿著僧袍的北齊人麵容一稟。
還未等這些人反應過來。
數十隻利箭像是長了眼一樣直射在僧人身上。
那些人暗叫一聲不好。
想要脫身卻為時已晚。
一波又一波的箭矢直直朝著他們射去。
為首之人一邊退,一邊喊道:
“王爺,這是為何?”
“因為你們……心不在本王!”監寺眼眸一閉。
隻聽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從那些僧人口中傳來。
三皇子架在監寺脖子上的軟劍,微微發抖。
聲音帶著幾分顫栗道:
“嶼衡……他……他們還有人……”
謝嶼衡強撐著站直身子,他不瞎看得見。
謝嶼衡的麵容變得沉重起來。
一個相國寺,居然潛藏了如此之多的北齊人。
而他們卻絲毫不知道,還不知道這些人究竟來了多少年,又探聽了多少關於南楚的消息傳回北齊。
“嶼衡今日你我是插了翅膀也飛不出去了……”
三皇子聲音落下,那些僧人已經全部倒地死得不能再死。
個個身上插著不止一支箭。
三皇子咽了一口口水。
這時從暗處走出約十位身著玄色錦衣的蒙麵人。
他們腰間彆著彎月刀,身後背著弓弩。
對著監寺齊聲喊道:“屬下等人參見王爺。”
監寺淡淡應了一聲,對著身後的三皇子說道:
“三皇子還不將軟劍放下嗎?”
三皇子將手中的軟劍往監寺脖子上壓了壓。
此時監寺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毫無血色。
腳下已經彙聚了一小灘的血跡。
若是再不救治,怕要因為流血流死。
即使這般,他都不舍得傷三皇子分毫。
隻因為這是他唯一的血脈。
“你當我傻,我若是放了你,我和嶼衡就同那些北齊賊人一樣,身上插滿箭死得不能再死。”
說著三皇子又將手中的劍往下壓了壓。
鋒利的劍刃立馬劃破監寺的脖頸。
三皇子惡狠狠地說道:
“放老實些,我和謝嶼衡活不了,你也甭想活!”
雖然他特彆厭惡謝嶼衡,但他今日必須得留下謝嶼衡的命。
若他有幸活著出去,謝嶼衡可是證明他清白的唯一證人。
那數十蒙麵人,握上腰間的彎月刀,隻等王爺一聲令下,便結果了三皇子和謝嶼衡。
監寺喘了幾喘道:
“這世間唯獨我不會真的傷了你,唯獨我會幫你,你懂不懂!”
三皇子抬腿頂了一下監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