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廖稷和吏部尚書對視,準備強行衝出去。
蕭圳這明顯是拖住他們,要麼是外麵發生了大事,要麼就是在等什麼人。
無論是那一種,他們都不能再坐等了。
蕭圳自然是看出了兩人的意圖,這是篤定自己不會一刀剁了他們的頭啊。
“廖尚書,可彆讓我難做。”蕭圳抽出了佩劍,整個人由懶散刹那鋒利,“我帶這麼多人來同你下棋,客人未走,主人卻要離開,算怎麼回事呢。”
“你若想大乾震蕩,儘可出手。”
廖稷冷了聲,徑直往外走,應付到現在,他已經沒耐心再耗了。
蕭圳微抬眸,握住劍柄,就朝廖稷刺去。
老子跟你客客氣氣不要,那就跪著吧。
沒想到蕭圳真敢拿劍刺自己,廖稷慌忙避過,他雖也是自小習武,但和蕭圳這個禁軍統領,差距還是不小的。
不過幾個回合,廖稷就讓劃破了手腕,膝蓋,狼狽的跪在地上。
“蕭圳!”
看廖稷受了傷,吏部尚書發出怒喝。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呀,綁了!”蕭圳再不複來時的爽朗,一臉的凜冽。
“你當這是什麼地方,由得你放肆!”吏部尚書冷斥。
“詹國公府,大乾最頂尖的權貴,但終究也隻是臣子,臣子不守本分,當誅!”蕭圳走向吏部尚書,一步一句,眼帶煞氣。
他生的高大,在他的逼視下,吏部尚書的氣勢根本強盛不起來,看著蕭圳,氣的胸口直起伏。
“我這是來晚了?”
就在雙方僵持時,一道聲音自外麵傳來,緊接著是一個帶著麵具的男子,緩步走向他們。
“蕭統領就是心急,這就把人解決了?”
看著跪倒在地上的廖稷,李易眼簾抬了抬。
“知道老子在這耽擱了多少時間了?”蕭圳斜瞅他,“你小子速度敢再慢點?”
“馬隻有四條腿,又飛不了。”李易蹲下,端詳著廖稷,“蕭統領,他長的真挺俊美的。”
“我以前,也挺俊的,姑娘們都瞧紅了臉。”
“但現在,晚上我都不敢摘麵具,就怕把人嚇出個神誌不清。”
“你們以為製住詹國公府,事態就會平息嗎?”廖稷甩開李易的手,眸子森冷,“沒有詹國公府,就等著各地暴動吧。”
“亂就亂唄。”李易語氣隨意,捏住廖稷的下巴,不容他掙脫,“真俊呐。”看著廖稷的臉,李易讚歎道。
蕭圳默默無語,這貨是不是成兔兒爺了?
眼睛都要黏人家臉上去了。
蕭圳都擔心李易流出口水。
那邊,吏部尚書試圖衝過去解救廖稷,但剛一動,就讓禁軍鉗製了。
“小的我先帶走了,大的,暫時就交由你了。”
李易拿過禁軍手上的繩索,把廖稷捆了個嚴實,拎著人就朝外走。
“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你會很享受的。”
李易拍了拍廖稷的臉,嘴角的笑意,讓人無限遐想。
侯在外麵的殷承等人,見李易把廖稷拎了出來,一個個眼裡迸發出殺氣。
“走!”
提著廖稷上馬,李易一夾馬肚,飛奔而去。
兄弟們,第一個祭品,我給你們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