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說不明白,陳厲也不再搭理魏申陌,轉身看向走來的那兩個青年,對其中一個青年笑著拱手道:“花爺,好久不見,彆來無恙啊。”
走在前麵的青年身穿白色立領中山裝,長發紮成馬尾辮,鼻梁上架著一副複古圓片墨鏡,走路一步三晃,又痞又帥,正是之前當眾乾掉下山虎的花爺。
和花爺一起的那個青年有三十來歲的樣子,瘦瘦弱弱,皮膚白淨,戴著一副酒瓶底近視鏡,一身濃重的書卷氣,滿臉的困倦之色,正不停的在打著哈欠。
彆說是陳厲,哪怕是魏申陌,都能一眼看出眼鏡男是個普通人,而且還是手無縛雞之力,長期熬夜不見光,缺乏鍛煉,身體孱弱的普通人。
難道是寫網絡小說的作者?
“哈哈,最近好得很,承蒙厲爺掛念。”
花爺笑著拱手還禮,看得出他心情是真的好。
當時他乾掉趙家的客卿下山虎,料定趙家不會放過他,都沒敢立刻離開申城,就是怕趙家在出城的路上設伏,可沒想到趙家竟然被滅了,算是間接的解了他的圍。
“懷明,這位就是和我一見如故的陳厲厲爺。”花爺笑著介紹道:“厲爺,這是我兄弟郭懷明,土生土長的申城人,我四處漂泊照顧不到他,你可得幫我多多照應。”
看得出來,花爺是真拿郭懷明當兄弟,不然不可能主動拜托陳厲,要知道陳厲真要是幫到了郭懷明,欠陳厲人情的就是花爺……不是真兄弟,會願意為彆人欠人情?
郭懷明對陳厲拱手問個好,就沒有再說什麼,倒不是看陳厲不順眼,而是不善言辭不擅交際,不像花爺那樣天生就有著一張巧嘴。
陳厲介紹玩魏申陌,幾人互相客套之時,沈新穎溜溜達達的回來了,看到花爺有些意外,笑著拱手道:“小花爺,好久不見,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沈管事。”花爺也有些意外,拱手還禮後看看陳厲,“沈管事與厲爺是老相識,還是厲爺也是你們武寶坊的人?”
“我現在不是管事,前段時間就調職到申城分部擔任掌櫃了。”沈新穎笑著解釋道:“陳厲是我的客戶,我們因為一樁生意暫時成為合作關係。”
“哦,那我祝你們合作愉快。”花爺笑著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鏡,而後對幾人拱手告辭,帶著郭懷明去了那邊的地攤。
陳厲看看二人的背影,而後笑眯眯的看向身旁的沈新穎。
“這麼看我乾什麼?”沈新穎翻個白眼,“我和小花爺沒有恩怨,是他對我們武寶坊有些成見。哼,你怎麼會認識他,看樣子還很熟,你們是什麼關係?”
“不是很熟,隻是一見如故。”陳厲低聲道:“你貌似對郭懷明很感興趣。”
沈新穎聞言就是一驚。
她自以為表現的很正常,沒想到陳厲還是有所發現。
好一雙賊眼。
好敏銳的觀察力。
她對陳厲又有了幾分了解。
隨後,她低聲道:“你和小花爺一見如故,應該有見過他的槍吧。”
陳厲眉頭微微一挑,笑嘻嘻的問道:“你說的是哪把槍?”
“你有點正形,彆什麼時候都開車。”
沈新穎惱怒的瞪了眼陳厲。
而後,她將聲音壓得極低,“武寶坊雖然沒有查到什麼證據,可分析花爺的人脈關係不難判斷出,那柄法器槍就是出自郭懷明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