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又笑著看向魏豪。
“魏大少,請不要大聲喧嘩。”
魏豪敢指著陳厲的鼻子怒罵,但不敢不給高挑美女麵子。
憤怒的怒視陳厲一眼,他這才氣呼呼的坐下。
“六千萬。”
秦躍寅臉色陰沉的舉手叫價。
“九千九百萬。”
陳厲毫不猶豫的笑著舉手叫價。
“秦大少,你要是敢叫價一個億,我就把這雙繡花鞋讓給你。”
“要是我拍下這雙繡花鞋,保證天黑就驅使鬼新娘前往洛城秦家。”
“嗬嗬,鬼新娘要是大開殺戒,我可不確定會死多少人呦。”
秦躍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魏豪卻是冷笑道:“你說驅使就驅使,你有這個本事嗎?”
“我剛才沒說我是道門弟子嗎?”陳厲看傻逼似地看了眼魏豪,而後挑釁的看向秦躍寅,“你可以不信我是道門弟子,也可以不信我能驅使鬼新娘,可你敢賭這一把嗎?”
秦躍寅沒有說話,隻是雙眼殺機濃烈的與陳厲對視。
“秦大少,彆猶豫,和他賭。”魏豪見秦躍寅不說話,就大聲道:“就算他是道士又如何,誰說道士就能驅使降服千年厲鬼?我不相信他有這個道行。”
這家夥和他爹一樣,也是個王八蛋。
而且,他比他爹魏功成還要貪。
現在勸秦躍寅和陳厲賭,是為了讓陳厲拍下繡花鞋。
陳厲真要是能驅使鬼新娘滅了洛城秦家,那就滅了唄,和他又沒有什麼關係,不過陳厲出門被他的人砍死,繡花鞋可就到他的手裡了,巧取豪奪的藏品就會又增多一個。
真正從魯建立夫婦手中搶奪金針的人,是他,並不是他爹魏功成。
“秦大少,彆衝動。”
一直沒有說話的嚴子健,這個時候開口了。
“陳兄有暴徒之名,足以說明他是什麼脾氣。”
“他要是真能驅使的動鬼新娘,必定會讓鬼新娘前往洛城秦家。”
“原本貧道是想要做和事佬,調解你們之間的恩怨,可沒想到……”
他搖頭歎氣,滿臉的無奈之色。
“有些仇怨本就解不開,現在更是不死不休。”
秦躍寅看了眼嚴子健,而後與陳厲對視著舉手,叫出一個億的天價。
“我的確不會拿家人的性命和你賭,但我敢多花冤枉錢拍下繡花鞋,是因為我能驅使降服鬼新娘。”
他臉上浮現狠毒的冷笑。
“你拍下繡花鞋,會驅使鬼新娘去我洛城秦家。”
“可我拍下繡花鞋,會驅使鬼新娘去申城秦家。”
“你可以不信我能驅使鬼新娘,可你敢賭這一把嗎?”
壓力給到陳厲這邊了。
他要看看陳厲敢不敢賭。
全場所有人都是看向了陳厲。
很多人都是在看熱鬨。
陳厲這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然而……
“賭了。”
陳厲毫不猶豫的做出選擇。
全場懵逼。
誰都沒想到陳厲會這麼痛快的做出選擇。
更沒有人想到,陳厲竟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裝都懶得裝一下嗎?
“不愧是陳暴徒,自己的老婆和娘家人的死活,你是一點也不在意啊。”秦躍寅哈哈大笑,對著陳厲伸出大拇指,“你真是申城秦家的好女婿。”
“申城秦家有我從武寶坊重金購買回來的鎮宅之寶,申城秦家的每個人身上都有驅邪避煞的護身符,你要是敢驅使鬼新娘去申城秦家,必定會遭到鬼新娘的反噬。”
陳厲挑釁的看著秦躍寅。
“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你敢冒著被鬼新娘反噬的危險,和我賭這一把嗎?”
壓力,又給到了秦躍寅。
秦躍寅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