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義和尚避開了要害,可兩個光點射中了他的右臂。
護身法器瞬間被破,就像是紙糊的一般。
其中一個光點洞穿血肉射了出去,另一個打在他的大臂上的光點,沒有洞穿,卻是擊斷了他的肱骨,劇痛襲來,讓他眼前一黑,差點就昏死過去。
哢嚓……
噴子上膛的聲音。
絕義和尚心頭一顫,沒想到噴子竟然還能再射。
他立刻就咬牙忍著手臂上的劇痛,毫不遲疑的再次閃身。
“老子特麼送你上西天。”
馬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烈的殺機。
雙眼通紅暴戾,像是一頭擇人而嗜的凶獸。
他是武者,但不是溫室裡的花朵。
在道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多少次死裡逃生,使得那股狠勁印刻到了骨子裡,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低頭,無論對方有多強大,在他這裡就隻有一個字。
乾。
不服就乾。
隻要沒被搞死,就想辦法搞死對方。
半步先天境的武者又多個啥?
吃多了不吐?
喝多了不上樹?
都特麼是一個腦袋一條命,不服咱就乾。
砰……
噴子又是噴出金色光球。
瞬間炸開,密密麻麻的光點激射而去。
絕義和尚就算是先一步躲閃,可還是被幾個光點給擊中了。
背上多出幾個血洞,血花飆射而出。
不過,他沒再給馬夫上膛的機會。
“給佛爺去死。”
絕義和尚背上飆射出血花的瞬間,憤怒的咆哮一聲,擰腰轉身,雙手連連拍出,勁氣不要錢的噴湧而出,形成一個又一個佛手印,向著馬夫等人激射而去。
“躲,快躲。”
文伯和昆叔驚聲大吼。
一個佛手印就擁有乾掉呂良的威力,現在襲來五六個,他倆根本就沒有實力硬接,隻能吼叫著護著身後的白雪幾人閃躲,明知閃躲不開也得用力閃躲。
馬夫沒躲。
他也知道躲不開。
所以,他壓根不躲。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砰……
噴子再次噴出火蛇。
金色光球炸開,稀碎的光點迎著拍來的七八個佛手印射去。
轟轟轟……
佛手印炸開,氣浪將馬夫和文伯等人全都掀飛出去。
一個個嘴角溢血,掙紮的起身,可沒有一人能夠站起身。
“你們都得死。”
絕義和尚神色猙獰的掃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凶狠的看向馬夫。
“尤其是你,佛爺要將你扒皮抽筋,要讓你痛不欲生……”
他恨意滔天。
很簡單的小任務,不僅讓他掛了彩,右臂還斷了,回去怎麼和少主交代?
少主給的下一個任務,還怎麼執行?
他咬牙向馬夫走去,要讓這個傷他的人付出足夠的代價。
馬夫傷勢最重,大口大口的吐血,卻是神色嘲諷的對絕義和尚伸出根中指。
絕義和尚更加憤怒,抬腳就要踩斷馬夫的大腿。
就在這時……
“小禿驢,傷我的人,你可想好怎麼去見佛祖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上方天空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