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秦芳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又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好像將這五年裡,心裡的鬱結和秘密,全都一口氣吐了出來似的。
她再度重新抬起頭時,眼神變得比剛才又堅定了幾分。
然後舉起麥克風,眼神已經穿過了麵前的劉立和計寶劍。
而是堅定的看向台下一臉驚訝的賓客們,大聲說道:“這兩個男人,要求我,在程先生在醉酒的情況下進入這個房間之後。”
“將房裡布置成,那種經曆過扭打的感覺……”
這種話語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秦芳語多少有些尷尬,眼眶中突然盈滿了淚水,伸出手指,指著離她最近的劉立。
繼續說道:“並且就是他,劉立這個禽獸,不由分說的上來。”
“將我身上剛剛穿好的旗袍給撕扯了一遍。”
說到撕扯旗袍的話語時,秦芳語的聲音已經變得哽咽了起來。
“我當時全力在掙紮,但是他們兩個男人暴力對待我。”
“在我身上確實留下了很多遭受暴力的傷痕。”
“他們當時還很滿意的說,這樣就更像被非禮過的樣子了。”
說完這些,秦芳語回過頭來對著程旭深深的鞠了一躬道:“程先生,我知道現在對您道歉已經太晚了。”
“但是請您理解當時我一個二十出頭的弱女子,在兩個男人的脅迫下有多麼的害怕。”
“他們用我那時候最在意的家人來威脅我。”
“並且說,如果我不配合他們演這麼一出被你非禮的戲。”
“他們也不會讓我好過,反而會,會……”
秦芳語再三的哽咽之後,終於一咬牙說出了
這話一說出口,台下頓時陷入一片嘩然:“這特瑪德還是人嗎?”
“這簡直就是衣冠禽獸啊!”
“你彆說,這種話如果是從劉立嘴裡說出來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呢?”
“那是當然了,劉立這種人生平就是最好女色,這種事情完完全全就是劉立的風格啊!”
“是啊!當時程旭風頭正盛,商場得意,劉立根本就沒有本事在商場上硬碰硬的扳倒他。”
“隻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才能真的陷害到程旭這種眼裡揉不得沙子的正直年輕人。”
“對啊!當初這案子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有問題!”
“可是鐵證如山,程旭那邊自己又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詞。”
“現在看來,竟然真是的一樁冤案啊!”
“程旭就是被劉立這個卑鄙小人給陷害的!”
“白白坐了五年牢!”
“真是虧大了!”
“劉立不光害了程旭去坐牢,還搶奪了東升集團!”
“劉立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好氣啊!程總那麼好的人,就被劉立徹底毀了!”
“太壞了!”
台下對這件事情有所耳聞的人,在聽完秦芳語的自白之後,已經完全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