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李宛如還刻意的用一個十分明顯的表情,扭過頭去看著程旭甜甜的笑著。
“你剛剛說,就是我們過去的美好記憶讓你支撐著度過了在監獄裡的這五年。”
“我何嘗不是一樣呀!”
“阿旭,你不在的這五年時間裡,我幾乎沒有一天不想你的。”
“午夜夢回總會恍惚覺得你還在我的身邊,多麼希望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看到的還會是你!”
李宛如這番話說的聲音又大又是動情,宴會自帶的攝影師不用吩咐就自動把鏡頭推近,給特寫。
清清楚楚的錄下了李宛如的這一動情表白的瞬間。
程旭麵帶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領著李宛如來到了花道的儘頭。
這裡已經深入了賓客席位的中間;
站在這裡,四麵八方都被賓客的眼神所包圍。
而且也有越來越多的賓客從隔壁的至尊廳朝這邊移動了過來。
李宛如看著自己這邊宴會廳裡越來越多的賓客,自尊心也開始隨之迅速膨脹了起來。
她抬頭看著絡繹不絕有人趕來的那扇花籬中的活動門。
用試探的語氣向程旭問道:“所以說,那邊的客人真的都是你……”
後麵的話語沒說完,程旭就點點頭如實回答道:“隔壁的宴席主辦方確實是我。”
“你隨便問一問就能知道,今天晚上是我父母的結婚紀念日宴席。”
一聽這話,李宛如頓時露出了大驚失色的表情。
連台下已經有些麵如死灰的劉立,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整個人都好像岸上的死魚一樣又迅速掙紮了一下。
沒想到站在一旁的計寶劍見到劉立露出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直接就發出了怪異的笑聲道:“哈哈哈哈!劉立!”
“你特瑪德真是全夏江城的第一蠢貨!”
“還特瑪跟勞資在這裡吹牛,說隔壁的情況你都摸清楚了。”
“厚著臉皮往人家場地那邊兒一個勁兒的擠,連主辦方是自己的死對頭都不知道,哈哈哈!”
劉立聽了計寶劍的話語,頓時咬牙切齒的回罵道:“管勞資屁事,是李宛如和她那個蠢貨妹妹啊!”
“她們信誓旦旦的跟我說程旭隻不過是至尊廳裡的工作人員!”
“我特瑪德怎麼可能會想到,他才不過才出獄幾天時間,竟然就有這種實力包下整間至尊廳了?”
“哪怕是現在,你說給我聽,我這裡依舊是存疑的!”
“不可能,這完全不可能也不合理啊!”
“他區區一個程旭,憑什麼?”
“他那對擺地攤的父母,怎麼可能配得上至尊廳這樣的昂貴奢華場所?”
說到這裡,劉立又突然頓了一下,繼續問道:“如果這些都是真的的話,那麼之前唐菲就是專門過來給他們送禮的?”
“這不合理啊!”
“唐菲是什麼身份?”
“還有上官老爺和紀老爺子,都是什麼身份啊!”
“他們怎麼可能屈尊紆貴來參加這種擺地攤老太婆的訂婚宴呢?”
越是仔細想,劉立越是覺得要崩潰了。
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劉立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壓低聲音自顧自的說道::“我特瑪德一定是在做夢,而且是在做噩夢!”
“他區區一個程旭!他何德何能!他憑什麼?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