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利亞手腕翻轉,弓弦一鬆,利箭呼嘯而出,帶起一陣尖銳的破空聲。
利箭以超越肉眼難辨的速度直逼黑衣人而去,逼得對方隻得倉促躲閃。
“真不像樣,怎麼躲躲藏藏啊。”
達達利亞撇了撇嘴,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換成一抹玩世不恭的邪魅表情:
"看來你已經黔驢技窮啦,我的朋友。"
就好像逗弄一般,這兩人一個一前一後,在這片區域上躥下跳。
早柚看了一會兒眼皮子就抵不住了,小腦袋瓜一點一點的,最後眼睛都合上了,甚至還打起了呼。
落後一步,遭遇‘警察’襲擊的羅莎莉亞解決掉阻攔,她和科爾森趕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
事故周圍一片亂糟糟的,翻倒的車底下一個大洞冒著熱氣,裡麵空空如也。
達達利亞瘋了似的追著黑衣人射,偏偏每次都不下狠手。
早柚坐在路牙子上,抱著自己睡得正香。
“公子!彆玩了,車裡的人都跑了。”
“啊?人?什麼人?”
達達利亞扯著弓弦,毫不掩飾的滿臉疑惑的問道。
“......”
羅莎莉亞:合著您光顧著跟人打架了是吧。
一槍挑飛躲在角落意圖偷襲的一個警察,羅莎莉亞瞧著源源不斷從警車裡往這邊跑的人流,忍不住皺起眉頭:“情況不對,趕緊撤。”
科爾森舉著手槍射擊了兩下,他確定弗瑞局長成功逃脫後也不戀戰,搖醒離他最近的早柚,跟在羅莎莉亞的身後抓緊逃離現場。
達達利亞雖然沒把那些雜魚放在眼裡,可到底這次不是他一個人行動,再說這樣一邊倒的戰鬥也確實讓他感到無趣。
他收了弓,回過身,噙著張揚的笑意對黑衣人說道:
“不陪你玩了朋友,希望下次見到你,你能夠有些長進。”
“記住我的名字,我是愚人眾執行官第十一席,【公子】達達利亞!”
說罷,他幾個跳躍,消失不見。
黑衣人捂著傷口的手微微顫抖,他沙啞的嗓音從麵具之下露了出來。
“達達利亞...”
......
“達達利亞!”
羅莎莉亞叉著腰,滿臉不善的看著麵前的隊友,語氣簡直冷到了極點。
“乾嘛突然這麼客氣,聽起來怪怪的。”達達利亞摸摸鼻子,對蒙德來的這位修女,他是不知如何應對了,明明平時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樣,生氣起來這位跟女士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羅莎琳你彆見怪啊。
達達利亞學著教堂的禮儀馬馬虎虎的在胸口劃了個十字,心中默念:見怪不怪,見怪不怪。
他念叨了兩句忽然頓住了:欸等等,我這比劃什麼呢,來之前不是才在往生堂給女士燒過紙嗎?
羅莎莉亞見公子的表情就知道他沒在聽自己說話,當著隊友的麵都敢跑神,這難道就是愚人眾執行官的素養嗎?
"哼!"
冷哼一聲,羅莎莉亞轉身就要走。
"呃,你要去哪?"達達利亞見狀忙喊道。
“當然去找人了,尼克·弗瑞現在很危險,必須比那些人先一步找到他。”
達達利亞趕忙擋住羅莎莉亞的去路,在對方瞪視中尷尬的摸了摸鼻尖解釋說說:
“彆走啊,我知道他會去哪兒。”
科爾森詫異的望了過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