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派蒙帶壞了!!天呐!!
罪惡感油然而生,他前段時間還說派蒙是不是長大了,現在明顯是長歪了啊!
不不不,這一定是錯覺,都是因為韋德的影響。
林澤一想到派蒙有可能吸取到了一些禁忌知識,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當場打暈算了!
“那個胡桃啊,你先帶派蒙出去喝點吃點東西,我和韋德談談。”
林澤瞅到在一邊看著派蒙和韋德你來我往的互動,看的津津有味的胡桃,頓時一陣危險感油然而生。
他得趕緊把這個顏色戰士和角色們隔開,免得影響進一步擴大。
畢竟目前出場的成男也就這麼幾個,剩下可都是小年輕,這在他們之中放一個這樣的反麵教材,保不準會讓他們受到影響。
不行不行,乾脆把外麵遛鳥的鐘離叫過來看著韋德吧,最起碼那位不會被三言兩語就帶歪的人物。
最多最多,隻是送死侍一個‘溫柔的’‘非常富有教育意味的’天動萬象而已吧。
哈哈。
胡桃用美食誘惑拉走了派蒙,林澤看著地上頭大身子小的死侍同學笑不出來了。
“韋德,我知道瓦妮莎的事對你來說很受打擊,可尋死是最糟糕的選擇。”
一般人就算是想不開,也會找一個最舒服,最起碼更容易接受的方式離開。
可偏偏這人選擇的方法是如此的痛苦。
動物撕咬,身體的疼痛在人死亡之前是無法避免的。
在他失去意識之前,甚至可以看到那些野獸在啃食自己的血肉。
這是多麼殘忍煎熬的死法啊,就好像韋德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林澤蹲下來,平視著韋德用一種真誠的語氣吐露著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我不希望不想看到你像個被扯壞的破布娃娃一樣支離破碎!”
“更不願意看到你對這些可怕經曆毫不在意無所謂的態度。”
深深吸了一口氣,林澤知道如果尋死是韋德的個人意願,他無權去乾涉,可讓他看著自己的朋友去死,他絕對做不到。
“我.....”
韋德本來勾起的嘴角癟了下去,他原本還想像之前那樣說些騷話來敷衍過去,可他對上眼前人金燦燦滿是關心的目光後,不由自主的漸漸沒了繼續的想法。
"彆說話。"
林澤打斷了死侍即將脫口而出的辯解,他認真的看著死侍:"你知道我的想法吧?"
“活下去這麼難嗎?”
“瓦妮莎。”
韋德的嘴唇動了動:“我隻是想把所有殺死瓦妮莎的人乾掉,可有一個家夥我永遠都解決不掉,那就是我自己。”
林澤的呼吸一滯,這話的確是韋德的心聲。
“隻有死亡能讓我再次看到她,我時時刻刻都在思念著,死亡在這一刻對我來說不是煎熬,是幸福。”
林澤沉默了。
“我不讚同。”
從外麵走進來的胡桃打斷了韋德的話,她站在了林澤的旁邊,注視著這個失去了生存意誌的男人。
“陰陽有序,命運無常.死亡難以預測,卻也有它的規矩。”
“記住了,無論何時何地,無論有何原因,人都不該輕易挑釁死之一事。唯有認識它,尊重它,才能明白活著的價值.”
“再說了,如果瓦妮莎真的有在等你,想見她也不是非要用極端的方式嘛。”
胡桃的話,讓韋德頓時一愣。
“什,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