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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你在哪兒,咱不是都說好了的要一起去做好人好事的麼,你怎麼才堅持了兩天就不見人影了呀?」
電話裡林澤的聲音裡帶著點無奈的情緒,他就知道韋德這人肯定是三分鐘熱度。
「哦,甜心,我也不想真的離你而去,可是這兩天咱們都乾了些什麼,啊,扶老奶奶過馬路、去幫文藝女青年摘野花,還有給丟了鑰匙的工人找鑰匙。」
「趁機摸我屁股吃豆腐的老奶奶就不說了,那非要你幫著找花的女青年她分明是不安好心呐,我撒個尿的長度都能發現一朵,她非要你去找,這眼睛得是有多瞎。」
韋德整個人窩在胡桃給他特彆定製的紫杉木棺材裡,一邊打哈欠一邊對林澤抱怨道:「再說那個腦子抽筋的工人,我t的兩天給他找了4回鑰匙,每回他都能落在同一個地方,咋的到特定時間他記憶能重置嗎,這都想不起來。」
「寶貝,這完全就是在浪費我們珍貴的時間生命呐。」
他撇了撇嘴然後在「床」上翻了個身。
「如果他們用金錢打動我去做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就算了,可是你瞧瞧這些人給咱了些什麼報酬?」
「幾個蘋果,幾朵花,那都還是咱剛剛自己摘的,損不損呐。」
「最過分的還是送香吻的,娘的,跟百歲老人舌吻的感覺,親愛的你是絕對不會想要去體驗的。」
電話那頭的林澤:......
他想自己應該是找到韋德半途而廢的原因了。
不過,彆說是韋德了,就連跑了兩天的林澤也忍不住納悶,他遇到需要幫助的人們總是提出這些要求,如果不是每次幫助人們以後,收到的「報酬」並沒有原石,他真的有一種在刷每日日常任務的錯覺。
「可是最近能找到的委托就是這些嘛,做好事不分大小,你可不能半途而廢啊。」
其實林澤可以問問剛剛回來的班尼特這邊,他這幾個月跟著史蒂夫娜塔莎去「冒險」,據說過程都挺險象環生的。
但是考慮到隊長和黑寡婦的工作性質問題,想來所謂的冒險也是涉及到一些比較敏感的領域。
大概率是和官方有點關係,這種情況就不太適合死侍去湊熱鬨了。
萬一他把人家任務搞砸了,指不定造成多嚴重的後果呢。
「難道就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需要死侍先生幫忙的嗎?比如打打外星人,抓抓小三什麼的?」
韋德翹著二郎腿,斜躺在紫杉木棺材上,手中拿著一隻蘋果,一邊啃著蘋果一邊說道:「來點高難度的挑戰項目。」
林澤在那邊聽著一頭的黑線,抓小三是什麼高難度的項目啊。
「要不你等晚上和迪盧克出去行俠仗義吧,抓壞人總算得上有點難度了吧。」
「啊哈,就是天使的饋贈酒館裡的死人臉老板嘛,說起他我就來氣,不就是喝了他幾杯酒沒付錢嘛,好家夥他追著我砍了三條街。」
韋德滿不在乎的哼唧著,林澤在電話那邊都聽到了牙根摩擦聲。
「彆以為我不知道,他那酒館裡經常有一個綠衣服的未成年美少女來喝酒,她可從來沒付過錢!!」
韋德的語氣中帶著不滿和憤懣:「我跟美少女搭過訕了,她說她在那裡喝酒隻需要唱幾首歌就行了。為什麼我學著她在酒館唱了一下午到頭來卻被老板瘋狂追打?」
「難道就因為我沒有穿白絲嗎?」
林澤聽到韋德這番話差點笑噴了,這事他倒是有印象。
據迪盧克回憶,那天一個變態在天使的饋贈鬨事,喝了一堆酒不付錢,非要站在桌子上給顧客們高歌一曲抵賬,那家夥不顧迪盧克的反對,在店裡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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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都沒儘興,最後居然還想要拉著顧客一起跳舞,最後被他以絕對的武力給揍到了姥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