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咖啡女士,你知道這種時候真的不多見。”
被賽諾‘請’過來的路易斯,戴夫和科特三人此時一臉懵逼的坐在桌子旁,相比於戴夫和科特兩個,看到好兄弟斯科特的路易斯這時候顯得沒有那麼緊張了。
他接過霍普遞來的咖啡,十分感慨的向女人道謝:“偷了一個人家然後還被抓,咳咳被‘請’回來,畢竟,畢竟我們剛偷過你家。”
不小心和倚在門口的賽諾警官對視了的路易斯心虛的摸摸鼻尖,表情有些許尷尬。
霍普給了路易斯一個微笑,而後來到了斯科特的身邊。
“你知道他曾經因為偷了一個沙冰機被逮捕的吧。”
“兩台沙冰機。”
不想自己被看扁的路易斯伸出了兩根手指為自己打抱不平:“兩台。”
霍普挑挑眉,她轉頭看向斯科特:“你確定他們能搞定嗎?”
這個問題同樣也是皮姆博士想要問林澤的。
這幾個毛賊怎麼看都很不靠譜的啊,讓他們參與這次的行動真的沒問題嗎?
皮姆博士有些忐忑。
“我倒是對斯科特先生的朋友們很有信心。”
沉穩磁性的男聲瞬間將屋子裡其餘人的注意力拉了過去,高挺英俊的儒雅男士,優雅的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抿。
“根據數據統計,路易斯先生實施犯罪的成功率有17.2,戴夫先生的成功率有38.1,科特先生目前在警方係統檔案內雖然沒有案底,但我根據他在網絡上留下的大數據比對,實施犯罪的成功率達到了5.18。”
幻視放下了茶杯,他微微點頭,露出一絲微笑,語調低沉,充滿魅力:“雖然單看這幾位獨自實施犯罪的成功率都遠遠未達到及格線,但他們聯合在一起卻能夠取長補短,創造更佳的效果。”
路易斯本來就對霍普和皮姆博士的輕視有些不滿,冷不丁聽到有人如此‘誇讚’他們竟生出了些許羞澀,他臉色通紅的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哪裡哪裡....”
誰料,路易斯剛開始謙虛,卻聽得幻視又開口了:
“像路易斯,戴夫,科特先生這等人才,流入社會將成為極大的不穩定因素,建議賽諾先生將他們列為重點觀察人群。”
“等等,等等。”
也不知道賽諾去‘請’路易斯三人的時候用了何種手法,路易斯一聽幻視對賽諾的建議,一下子紅潤的臉色都失去了光澤。
“嘿,你們是來找我們幫忙的對吧,我們現在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除了前段時間配合斯科特偷了這家保險櫃,真的沒乾過彆的生意了。”
路易斯訕笑著瞥了瞥賽諾警官,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好友斯科特的身邊,悄悄的用手肘戳了戳對方,瘋狂的向其使著眼色。
而戴夫和科特也似乎看到了賽諾警官眸中異樣的神色,紛紛開始‘自證清白’。
科特這個電子宅男沒所謂的擺擺手:“我可沒犯事,這幾天也隻是在網上玩遊戲而已。”
“對啊對啊我也一樣,除了那件事,我也隻是偶爾晚上去林肯大街找老師學學外語而已,沒做其他違法亂紀的事。”
戴夫緊著嗓子眼睛咕嚕亂轉,底氣不足的說道。
一旁坐著的林澤聽到這,他嘴角抽了抽:“你這外語老師是正經老師不?都學的啥外語啊,沒問題說兩句!”
“啊!啊!這,我這學的可雜。”
‘不知為何’戴夫的額頭猛地冒出了一層白汗:“學的也不是很多,就,一庫一庫,一庫喲什麼的。”
這話說完,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
眾人默默地望了戴夫一陣子,而後齊刷刷地看向路易斯和斯科特,用一副‘你明白了吧’的模樣,把兩人弄得十分不好意思,恨不得立刻挖個洞鑽進去。
戴夫說的這幾句外語,但凡是看過幾次紐約電視付費頻道的都知道是咋回事,懂的都懂。
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打算轉移話題。
奈何除了他們還有兩個破壞氣氛的家夥在這關鍵時刻出來搗亂。
“一庫一庫?聽起來是稻妻話哎,派蒙有些想不起來了,誒放牛的,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天真又好學的派蒙眨巴著大眼睛望向了大大咧咧翹著二郎腿坐在角落的一鬥,顯然是在求解釋。
荒瀧一鬥嘴巴一張:“哈?這你都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當然是.....”
“一鬥!”
林澤想要製止卻到底晚了一步。
“當然是青春熱血的意思了!”一鬥自信又自豪的說出了他的答案。
“???”
原來這詞還能這麼用嗎?
在場很懂的人腦子裡不約而同的冒出了這個疑問。
林澤此時的表情很難用言語形容,他看著一鬥問出了口:“一鬥原來你是這樣理解的嗎?”
“啊?這詞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反正鬼婆婆是這樣教我的。”
一鬥納悶的說道。
而另一邊的派蒙也是滿臉困惑:“這個詞很偏呐,派蒙和旅行者在稻妻旅行了那麼久,都沒有聽過有人說,可是青春熱血不是很平常的意思嘛?”
“啊..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那個,咱進行下一話題!”
感覺再糾結下去就要帶壞小孩子和單純鬼的林澤趕緊止住話頭,把話題拉回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