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
斯特蘭奇抹掉額頭上的冷汗，他緩了口氣整理自己略顯淩亂的衣角，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那微微顫抖的雙手搖晃的幅度都變大了，這讓他整理的工作進展緩慢。
王見狀上前替斯特蘭奇撫平衣上的褶皺。
就連斯特蘭奇身後的魔法鬥篷都關心的伸出一隻‘小手’‘噗’地一下戳進王的嘴巴，轉了一圈，沾濕了後抽出來給斯特蘭奇‘梳平’了大背頭。
被迫抹了一頭口水的斯特蘭奇：......
嘴巴變得‘不乾淨’的王：.......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yue了起來。
算了，反正已經遲到了，也不差這一會兒，先洗洗再去吧。
昆式戰機
駕駛室
“巴基，那些事，你也是身不由己，你被控製了。”
坐在他身後的好友出奇的安靜，也許是見到那些同樣被改造成冬日戰士的殺人機器讓巴基想起了他那滿是傷痕和悔恨的過去。
“我知道。”
巴基打破了沉默，他抬起頭望向史蒂夫的座位。
“但那畢竟是我做的。”
“我記得他們，記得死在我手下的每一個人史蒂夫。”
巴基的聲音很平靜，就好像在訴說一個普通的事，可史蒂夫知道他自從清醒後無時無刻不被懊悔和自責所折磨。
“你不用在斯塔克麵前維護我史蒂夫，我有承擔的勇氣。”
“我毀了多少家庭，他們的親人、朋友每一個人都有權向我複仇，這是我欠他們的。”
史蒂夫望著飛機外沉悶的天空眼中有了些許酸澀，他點了點頭，點完才想起巴基應該看不見他的動作。
“好。”
.....
一時間氣氛幾乎被兩人的複雜心緒所影響，誰都沒有說話，隻能聽見戰機呼嘯聲。
不過好在這次去收拾襲擊會議會場罪魁禍首的行動並不隻有他們兩個人，其他人在後半機艙熱烈交談的聲音傳到了前方。
“人體實驗，哈，這些什麼冬日戰士實力也不怎麼樣嘛，比之我同事的研究成果那可差遠了。”
青年高揚的清亮嗓音裡有著掩蓋不住的興奮和戰鬥過後的激動。
“哈，休息了這麼久，總算遇到點像樣的對手。”
達達利亞抻了個懶腰，甩甩胳膊，在一眾孩子們星星眼的目光下一屁股坐到座位上：“這場戰鬥還算過癮，不然我身上可都要閒出毛來了。”
“達達利亞先生果然跟旅行者說的那樣，很熱衷於戰鬥呢。”
行秋的話得到了其他小夥伴的讚同。
“達達利亞先生一聽到有架可以打，高興的像是鍋巴看見了好吃的窩窩，那個興奮勁攔也攔不住。”
重雲擺擺手反駁：“香菱你怎麼能把達達利亞先生和鍋巴放在一起比呢。”
達達利亞點點頭，是啊，千百次戰鬥的磨煉，對於爭鬥本身無人可及的體驗，正是時刻把挑戰之心係於刀尖之上的覺悟才讓他擁有現在的實力。
他身為戰士對於戰鬥最純粹的熱愛，怎麼能和鍋巴對食物的狂熱相提並論呢。
達達利亞剛要附和重雲的話，卻聽少年一本正經的又說了：
“鍋巴曾經是爐灶之魔神馬科修斯，雖然現在變成了鍋巴，但達達利亞先生怎麼說也隻是普通人類，鍋巴和達達利亞先生，完全沒有可比性嘛。”
達達利亞一口氣咽回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