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將靈藥逐一的向蘇夜展示之後，依次的打包起來。
“公子看一下，這些東西都對吧！”
蘇夜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
“你這裡收東西麼？”
掌櫃愣了一下，然後道：“公子，你隻是白鷺書院的學生，照著規矩……”
蘇夜打斷道：“你偌大的店鋪在這裡，我明明就是來買東西的。”
掌櫃笑起來，這是一個懂行的。
文士才能做靈藥靈材的買賣，書院學子隻能買，卻是不能賣。
但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以物易物就說不好是誰賣東西了。
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掌櫃也是試探，看蘇夜懂不懂各種奧妙，要是蘇夜懂，那就可以談，要是蘇夜不懂，掌櫃也不會特意去教，誰知道是不是官府的人釣魚呢？
掌櫃道：“不知道公子有什麼好東西？”
蘇夜從懷裡摸出一塊靈晶：“你看看！”
“這……”掌櫃將靈晶捧在手裡，驚訝道：“好濃鬱的靈氣。”
蘇夜之前就已經打聽過了，非常確定言靈世界是沒有靈晶這種東西的。
是這個世界根本不產靈晶，還是這個世界有靈晶，但產量很少，亦或者是其他原因，導致這個世界的人沒有發現，那蘇夜就不得而知了。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言靈世界的人修煉，同樣是需要依靠天地靈氣的，那就代表著他們肯定是需要靈晶的。
哪怕不作為貨幣而存在，靈晶本身也是修煉資源，運行周天的時候，可以將靈晶內的靈氣抽取出來，輔助修煉。
所以，蘇夜相信靈晶在言靈世界可能會成為一筆不錯的買賣，但能不能成還需要試探過。
掌櫃端詳了很久，隨後道：“公子，此物？”
蘇夜道：“機緣巧合偶得，你覺得如何？”
掌櫃想了想，然後道：“乃奇石，蘊含著濃鬱的靈氣，但不知何種靈材，是否能夠入藥，或是鍛冶器具。”
靈晶不能煉藥，但鍛冶的時候，能夠作為一些基礎的輔料添加其中，沒有太大的作用。
但是，這話蘇夜不能說。
靈晶的實用價值其實很有限，可問題在於，有一句話說的好：物以稀為貴！
你要談靈晶的實用價值，就著榮寶齋裡最便宜的靈藥，隻怕價值也高過靈晶，所以，重點在於稀有跟未知！
“這些我也不清楚。”蘇夜道：“掌櫃開個價？”
掌櫃想了想，然後道：“一千兩黃金？”
蘇夜笑道：“我剛拿了一箱子的金條給你，你看我像是缺一千兩黃金的樣子麼？再說了，你忘記我的身份了？”
“明白的，明白的。”掌櫃道：“我的意思是，作價一千兩黃金的靈藥，你隨便挑。”
蘇夜搖頭：“太少了。”
掌櫃露出為難之色：“公子，這玩意我不曾見過，也不知道能用來做什麼，實在難以開價。”
思考了片刻，那掌櫃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筆出三根手指。
“黃金三千兩，不能再多了。”
“行，你看著拿東西吧。”
這買賣虧麼？
虧死了！
蘇夜在大荒世界用靈晶換金銀，也差不多就這樣而已，甚至，要換的多點兒，可能比例更高。
但蘇夜不差這一塊靈晶，也不差那點金子。
這塊靈晶對於蘇夜而言，隻是魚餌而已，但能不能釣上魚來，蘇夜也不是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