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回來。”掌櫃趕緊拉住蘇夜道：“做生意不就是討價還價，你說個數兒唄。”
“掌櫃的，你這價我都懶得討，差的太多。”
“你說個價看看。”
“八百！”
“呦吼，這口氣。”掌櫃趕緊擺手道：“看不到，看不到，不值這價。”
“您瞧啊，這一卷大概能做一百張符籙的樣子，三卷就是三百張，一張寶符最少也得二十靈晶，那就是六千靈晶，你看自己賺多少？”
“沒你這麼做生意的啊。”掌櫃翻白眼道：“合著我製符隻需要用紙不成？”
蘇夜咧下嘴，不好忽悠啊。
掌櫃的繼續道：“再說了，有損耗的好不好？你怎麼保證每一張紙都能製成符？”
蘇夜道：“你能給多少？”
“一百！”
“太少了。”蘇夜道：“就照著你剛才的報價加個零，三百靈晶。”
掌櫃還想要開口，蘇夜直接打斷掌櫃。
“我還要買點東西的，你要是不願意，我轉頭就走，你想清楚哦。”
“客官，你賺了我的錢，然後拿著我的錢來我這裡消費，跟你散心的時候騙姑娘會幫她贖身，然後從姑娘那裡拿了錢又去找姑娘有什麼區彆？”
“我嫖我自己？”蘇夜道：“再說了，一個是騙，一個是賺，能一樣麼？我手裡可是有貨的，又不是空手套白狼，這樣吧，我也不多說了，二百八，最低價，你再多說一句，這次真的轉身就走了。”
“成交。”
掌櫃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然後拿著三卷紙反複看了起來。
“這種紙我從來沒見過，但看起來似乎是很適合製作符籙的紙張，你手裡還有麼？”
“想要長期合作？”
“我需要試做一批符籙，如果效果好的話，我們可以考慮長期合作。”
“那就等你試做出來再說。”
長期合作？
蘇夜可不乾，如果那些紙真的製作符籙效果不錯，時間久了必然會被人窺探紙張的製作方法。
所以，細水長流的買賣不適合蘇夜。
而且，薄利多銷未必賺的多，自己完全可以多賣幾家，隻要將紙張的數量控製在一定程度，就能賣出相對高的價格，賺的未必就比長期合作要少。
“我還要買一點玄符，有什麼好介紹的麼？”
“黃紙的，紫金紙的，錦瑟紙的，絹布紙的，我這裡全都有，還有這種靈感紙的玄符，也非常的不錯，這邊的都是籙刻神通的，這邊則是籙刻道法的，你可以都看看。”
“竹製玄符的有嗎？”
“那個真沒有，我們這邊沒有製作竹符的師傅，你要不要看看彆的，我們這裡也有一些其他的特色符籙。”
“築基期能用的靈符呢？”
“築基期能用的靈符倒是真不多，一般符師想要製作靈符的話，肯定不會特意將靈符製作成築基期能夠使用的，不過，你的運氣還真不錯，我這裡還真有來著。”
掌櫃一邊說著，一邊從櫃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