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晶必須很稀有，或者，靈晶可以不稀有，但蘇夜必須能讓靈晶很稀有。
他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稀有”這個前提上的。
靈晶是否稀有，其實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不能其他人手裡也有靈晶。
比如，這時候突然有人找到一條靈晶的礦脈，或是直接有人也開始做靈晶的生意，並且還是大量出貨。
那蘇夜跟榮掌櫃就完了。
能夠買得起靈晶的人，哪一個不是身世顯赫？
會放過他們兩個才怪了。
這也是榮掌櫃最擔心的事情，萬一出了紕漏，宰了他們都算輕的，萬一自己多年的貞操不保，被先叉後殺才叫恐怖。
“放心，靈晶這東西的確很稀有，你想想自己此前有見過麼？哪怕隻是類似的東西。”
蘇夜說的很篤定，言靈世界根本就沒有見過靈晶，大概率這個世界是沒有這種東西的。
要說其實有靈晶礦脈，但此前從未被發現過，或是發現了不受重視，蘇夜覺得可能性很低。
靈晶這玩意的確沒那麼大價值，但好歹蘊含著靈氣，是能用來修煉的，絕對不會被當成廢物，所以，隻要有人見過，就肯定會流傳開來。
所以，就算蘇夜想錯了，言靈世界其實有靈晶，產量也絕對是“稀有”的。
而且，要真的自己失算了……
自己不是還能跑回大荒世界去麼！
那些人還能跑去大荒世界找自己不成？
蘇夜一邊想著，一邊看了榮掌櫃一眼。
到時候，那些男人不該承受的痛，就讓眼前這一位來承受吧。
榮掌櫃鬆口氣：“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蘇夜拍拍榮掌櫃的肩膀：“好好乾，我們會賺大錢的。”
榮掌櫃笑了笑，然後道：“那些賣出去的首飾，蘇公子打算怎麼收款？”
“折成靈藥給我就可以了。”
“那蘇公子去前麵挑一挑？”
“你店鋪裡不就那點東西麼？你讓人給我隨便拿就可以了。”
蘇夜沒問榮掌櫃賣那些首飾賺多少錢，目前來說那些東西賣的再貴也是“蠅頭小利”而已。
這張漁網，蘇夜已經撒出去了，但還沒有到收網的時候，等真正收網的時候，那才叫暴利。
當然，黃金這玩意，蘇夜是不需要的，還是需要榮掌櫃用靈藥來結。
蘇夜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做局，本身也是為了靈藥。
一盞茶後，蘇夜離開榮寶齋，自然也是滿載而歸。
如果榮掌櫃是個聰明人，那給的靈藥隻會多，不會少，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蘇夜要撈一筆大的，並且這買賣榮掌櫃自己沒辦法做，畢竟，蘇夜手裡有靈晶。
既然如此，自然得巴結著點。
同時，蘇夜打算給靈晶的事情再加一把火。
於是，第二天……
“我這兩幅上聯已經掛在這裡好些天了，就沒有人能夠對出來麼？”蘇夜出現在了木台上，看著底下烏壓壓的眾人，笑著拿出一根靈晶發簪道：“這樣吧，我再加一點彩頭，如果有人能將我的兩幅上聯都隊出來，就能從我這裡拿走這根價值不菲的靈晶發簪！”
“靈晶發簪是什麼？”
“不知道。”
“發簪就是發簪而已，主要是那靈晶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