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崖打開瓷瓶，然後整個驚了。
“五爐丹？”
“有什麼問題麼？”
蘇夜一臉的納悶，不是你自己說五爐丹的麼？
虞子崖道：“全成了？”
“什麼意思？”
“咱們可能有點誤會。”虞子崖道：“我說的是幫我煉五爐丹，而不是要丹成五爐。”
“啊？”
蘇夜愣了一下，對哦，煉藥師幫人煉丹都不是照著成丹數量算的，而應該是開爐的次數來算的。
畢竟，煉丹有風險，炸爐就直接虧一爐的靈藥。
所以，通常都是固定的一共開爐幾次，不管成丹幾何都是照著開爐次數來算的。
其中的風險都不是由煉藥師來承擔的。
這也是大多數靈藥鋪子隻賣靈藥不賣丹的原因，因為其中的風險不定，賭性太重。
虞子崖想要以賣丹作為靈寶藥堂的賣點，所以，願意承擔這樣的風險，哪怕賠點錢也可以。
所以，他說的煉五爐丹，意思是蘇夜幫他開五爐丹，成於不成都可以。
說白了，就是煉丹的靈藥來抵那套雙龍爭珠的使用費用，隻是虞子崖不收靈藥，而是收丹，丹多丹少都可以，反正一共五爐。
“你這一共煉了幾爐才成丹五爐的？”虞子崖道：“我將多出來的幾爐的靈藥錢結算給你。”
“不用，不用。”蘇夜趕忙推辭道：“就煉了五爐。”
虞子崖盯著蘇夜看了片刻：“雖然我不會煉丹，但好歹是開靈藥鋪子的，煉藥的事情也略通一二，五爐丹全成，一爐不炸？”
虞子崖的眼裡滿滿都是不信，煉丹要是這麼簡單，那滿地都是煉藥師了。
而事實上，煉藥師的數量很少的，因為，這行當真的燒錢。
所以，煉藥師會呈現出兩極分化。
成名在外的煉藥師受人尊敬，那些實力強勁的大佬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們，深怕哪一天自己要求到他們的頭上，而這些煉藥師開一次爐都是天價。
而沒有名氣的煉藥師，通常活下去都困難，因為，他們承擔不起高昂的靈藥費用，偏生煉藥師這行當就是靠大量靈藥堆出來的，任憑天資再好，手法再強，沒有足夠的靈藥就是毫無前途。
蘇夜的爺爺跟老爹就是最好的例子，明明煉藥跟煉丹的手法極佳，黑山上的獄卒都很信服，可就是因為窮，沒有足夠的靈藥練手，煉製不了高階的丹藥，最終一輩子隻能碌碌無為。
在大荒世界，光有天賦是不夠的，還得有資源。
蘇夜一邊想著，一邊擺擺手：“就是運氣好而已。”
虞子崖道：“蘇夜，你可彆糊弄我。”
“真的，我還能跟錢過不去啊。”蘇夜笑著道：“就是這次運氣好，而且，那雙龍爭珠的丹鼎真的不錯，下一次可能就沒有這麼多丹藥了，對了，我跟你說這些丹藥的藥效。”
“兵糧散跟清靈丸，我還是認識的，剩下兩種我認不出來。”
“這是固精丸，藥效是……”
蘇夜湊到虞子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虞子崖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驚訝的看著蘇夜道：“這種丹，你也能煉？”
“賺錢麼。”蘇夜笑著道：“不寒磣。”
“剩下的這兩枚呢？”
“靈丹，陰命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