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多心了？”虞子崖道：“這半年都沒有變成怪物，應該不會變了吧？”
蘇夜道：“反正我知道的情況就是這樣的，能打聽一下那女人的事兒麼？”
“你這也太瞧的起我了。”虞子崖翻了個白眼：“城主府的事情，我上哪裡打聽去？”
“那你本來想要朝著哪跑來著？青崗城，雲逸城，蒼山九城，這一片就這麼三座城了。”
“去紫軒城。”
蘇夜無語，好家夥，你從蒼山九城的第一城跑到第二城，有意義麼？
石籠城真要完蛋，剩下的八城估計也夠嗆，挨的實在太近了，除非能夠提前做割舍，但就算是那些城主大佬，又不會未卜先知，怎麼提前割舍呢？
“對了，你不是會占卜麼？”蘇夜突然眼睛一亮：“你再卜一卦啊。”
虞子崖拿起算盤再蘇夜腦袋上輕敲一下：“你要我死啊？上次都告訴你了，占卜易數之事，那叫窺天意，然而有句話叫做天意不可測，會折壽的，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另外，彆瞎嚷嚷我懂卜卦的事。”虞子崖一邊說著，一邊放下算盤，拿了根旱煙杆抽起來：“咱這本事是祖上傳下來的，不可輕用也是祖上傳下來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咱們老虞家就沒幾個善終的，老天爺可怕，但是，人更可怕。”
“為什麼啊？”
“你不想知道自己的未來，不想知道自己的吉凶禍福麼？”虞子崖道：“這本事，很讓人垂涎的，畢竟，誰不想要得天機？但沒人敢用，因為得天機的代價太大，可要是讓彆人用，得天機的是自己，遭罪的是彆人呢？”
蘇夜點點頭，懂了。
但是……
“問題是你不算，說不準也善終不了……”蘇夜忽然眼睛一亮，指了指自己：“要不你教我啊。”
“啊？”
虞子崖一臉愕然的看著蘇夜。
“你沒聽到我說什麼嗎？這本事學了根本不敢輕用，代價太大了，還容易招來禍事，要不是祖上傳下來的，不想就這麼失傳了，狗都不學。”
“不讓人知道，不就沒有禍事了？”
蘇夜滿不在乎，不就是苟麼，這事情自己擅長啊。
自己“倉庫”裡的那些靈藥丟出來，一樣是禍事，但隻要苟的住，沒有人知道，那就沒有禍事。
至於代價……
這也是蘇夜靈光一閃想到的。
其他人怕折壽，自己不怕啊。
自己又死不了，長生不死就是任性，天機窺了就窺了，能拿自己怎麼樣？
先給五十年，不夠？我再給你兩百年。
小爺啥都不多，就是命用不完。
“不行，不行。”虞子崖擺手道：“你彆以為自己年輕，就瞎糟踐壽元，將來有你哭的時候，那些元嬰期，化神期，合道期的大佬都不敢這麼乾。”
“為啥不說渡劫期？”
“廢話，你真要渡劫期了，糟踐點壽元就糟踐了，反正遲早遭雷劈。”
蘇夜：“……”
“而且，你真想學啊？”
蘇夜忙不迭的點頭：“真想！”
“那你把子衿娶了。”
“嘶！”蘇夜倒抽口涼氣：“她是你的親孫女啊，你這麼糟踐人家？她還隻是個娃娃！”
“可以十年後再娶。”虞子崖道：“祖傳的本事，傳內不傳外。”
“這……”蘇夜撓頭：“我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