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讓彆人知道鑰匙在爸爸的墳墓裡,不然的話,未來都彆想安生了。
這個時候,小春也終於帶來了沈茵茵的消息。
在逃離了沈剛之後,沈茵茵隱姓埋名去了千裡之外的一個三線城市。
因為從小到大都是好吃懶做,也沒什麼本事,因此很快便捉襟見肘。
在經濟窘困的時候,沈茵茵主動給一個禿頂土豪做了情人。
因此,小春跟小冬很快就鎖定了沈茵茵的位置,並且直接問了當年的事情。
小春將沈茵茵的回答都記錄在案,交給了賀逸寧。
賀逸寧看都不看,直接交給了沈柒。
沈柒先交給了沈子瑤。
沈子瑤看完了之後又給沈陸和沈柒,說道:“看來,這個箱子裡的東西,極有可能真的是那個青銅器皿。隻是沒想到這個青銅器皿竟然還有這樣的來曆。難怪你爸爸當年堅持要埋在那個地方。原來是為了這個。”
沈柒很快接過了資料,快速的瀏覽了一遍。
沈茵茵知道的事情,確實不少。
當年林宇翔跟沈子瑤還沒有離婚的時候,這個事情也不算是秘密。
因為沈剛是沈子瑤陪嫁過來的司機,所以林宇翔對沈剛確實也是很信任的。
因此,在一次酒醉的時候,林宇翔曾經對沈剛提到過這個青銅器皿。
林宇翔告訴沈剛,他手裡有一個青銅器皿,這個青銅器皿是從三千多年前的一個墳墓裡流傳出來的。
傳聞這個青銅器皿是一個鎖芯,專門打開大帝墳墓中地宮的鑰匙。
這個鑰匙是由無數的構件組合而成,自動隨著日月星辰轉動。
當轉完了三千二百個圈數的時候,鑰匙的齒痕正好可以對準地宮大門的鎖芯。
隻有這個時候,才能用這個鑰匙打開地宮的大門。
在當年破四舊的時候,展氏夫婦偷偷藏了起來,並沒有被毀掉。
後來去世的時候,將這個鎖芯也就是那個青銅器皿,交給了林宇翔。
林宇翔在拿到這個青銅器皿的鎖芯之後,專門走訪了大帝下葬的那一片區域,也得知了大帝和少女的傳說。
也就是那一刻,林宇翔決定自己將來死了之後,就葬在這裡,也算是見證了大帝和少女的愛情了。
當時的林宇翔,就是莫名的這麼決定的。
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這個事情,他告訴了沈剛,卻沒有告訴沈剛青銅器皿的下落,隻是說,青銅器皿已經不在他的手裡了。
於是,沈剛以為這個東西已經落入彆人的手中,卻不曾想過,是在沈子瑤的手裡。
所以,在林宇翔死了之後,沈剛心想反正也找不到這個青銅器皿了,所以也就沒有告訴過沈翠,留下林宇翔身上的鑰匙。
而毫不知情的沈翠,也以為這是一把沒有用處的鑰匙,就把它和一些彆的東西,一起給林宇翔陪葬了。
後來,沈剛跟沈茵茵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沈翠也沒往林宇翔身上的鑰匙上想過。
畢竟,現在的人們,誰身上少了鑰匙?
哪個人身上不是一堆的鑰匙?
所以,沈茵茵知道這個典故,也就不足為奇了。
看完了沈茵茵的口供,在場的四個人,卻是久久無語。
“難怪你爸爸堅持要在那邊買墓地,難怪他特彆喜歡住在那一片叢林的彆墅裡。”沈子瑤輕歎一聲:“原來竟然是為了這個。他將大帝地宮的鎖芯鑰匙給了我,自己卻帶著打開鎖芯箱子的鑰匙,葬在了大帝的旁邊。這算是對大帝的一個交代嗎?”
沈柒眼神閃了閃,說道:“我們上次去墓地的時候,隻是去的外圍地宮,核心地宮連邊兒都沒摸著。我以為我們已經夠深入了,不曾想,距離還那麼遠。想想我們上次也真是夠驚險的,僅僅是外圍就是險死還生。那群人都葬送在了那裡,現在應該消停了吧?”沈柒心有餘悸的說道。
賀逸寧跟沈陸同時搖搖頭。
沈柒驚駭的叫了起來:“他們還沒有死心?”
賀逸寧輕輕開口說道:“如果他們真的死心的話,姑姑就不會到處在打聽這個鎖芯的事情了。姑姑的消息很靈通,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連春節都顧不得過,到處奔走,尋找這個鎖芯。顯而易見,鎖芯的秘密應該是被人知道了。”
沈陸點點頭:“我這幾天也搜索過這個鎖芯的資料。我入侵了幾個國家的博物館館藏資料,得出的結論簡直是讓人驚訝。大帝的傳說,竟然存在於至少三個博物館的館藏資料之中。那麼,有人知道這個鑰匙的秘密,也就不足為奇了。畢竟,那些人的消息渠道,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多樣。”
沈柒眉頭一鎖,眼眸深深:“我絕對不允許他們挖了爸爸的墳墓!”
賀逸寧修長的手指拂過茶杯,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的人彙報說,墓地那邊出現了好幾撥神秘人。都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我們一直這樣拖著的話,對方總會找到我們疏漏的時候下手的。畢竟我們的人再多,也不能時時刻刻的盯著不放鬆。”
沈柒頓時焦灼了起來:“難道我們連爸爸的墳墓都看不住嗎?”
賀逸寧搖頭:“倒也不是。我有個更好的主意。與其被動的亡羊補牢,不如主動出擊,來個甕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