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丁小義腦子好了,自己心裡也為他高興,但是他偏偏先是得罪了自己的婆婆王玉華,她此刻正在家裡打電話給公公吳有福和丈夫吳憨勇告狀呢,眼下又是和村子裡的村醫黃大山杠上了,怎麼這麼能惹麻煩?
真要把黃大山趕走了,以後村子裡的人們去哪看病?
喬雨然望向丁小義的眼中,沒來由的帶上了一點點的埋怨。
“是雨然啊……”
喬雨然一出麵,丁小義的眼神也是微微一黯,語氣稍顯緩和了一些,畢竟曾經學生時代的情竇初開還是很值得懷念的。
隻是雖然對方現在是村長兒媳婦,但那是她的個人選擇,自己也沒什麼資格評價。
將一些不合時宜的想法拋出腦外,丁小義笑著說道:“我是真的會治病。”
“那你倒是證明一下。”黃大山撇嘴一笑,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對丁小義嗤笑道:“憨勇媳婦最近剛好有點不舒服,你來看看。”
丁小義眉毛微微一挑,上下打量了喬雨然一眼,隻見她唇紅齒白嬌媚如花,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雨然,我給你搭個脈吧。”丁小義走上前去。
見丁小義要給自己搭脈,喬雨然隻能歎息一聲,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小臂如藕斷一般雪白晶瑩:“小義,你要是實在看不出問題,就向黃大山服個軟吧。”
猶豫了一下,喬雨然又是壓低聲音說道:“你打了我婆婆,她正打電話給我公公和憨勇告狀,他們倆眼下都不在村裡還沒事,你最好抓緊時間跟我婆婆道個歉,不然他們要是回來……”
“謝謝提醒了。”
丁小義心裡一暖,微微一笑搭上喬雨然的脈搏。
她的身上微微清香襲人,觸手冰涼軟糯。
這讓丁小義有些恍惚,想起孩童時代大家也是這樣玩看病遊戲的。
隻是世事難料,滄海桑田……
內勁緩緩一渡,丁小義就鬆開手說:“我知道雨然的問題了。”
“你知道個屁!”黃大山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嘲諷。
“雨然,你的背上是不是長了一片蘚子,是角質蘚,不疼不癢但是硬邦邦的?”丁小義淡淡開口,語氣充滿自信。
“怎麼可能!”
黃大山大驚失聲。
喬雨然的身上的確是長了一片角質蘚,這種蘚是因為接觸了不乾淨的水而引起的皮膚過敏,根本沒有任何症狀和危害,隻是不美觀而已,她也是前幾天來診所看病時和黃大山聊天時才提起這件事。
不過對於村長兒媳婦黃大山是不敢動什麼歪心思,所以實話實說自己治不了,讓喬雨然過段時間有空了去市裡做脫敏治療。
可喬雨然也隻是跟自己說了這件事,這個傻子是怎麼知道的?
喬雨然同樣無比驚訝,看著丁小義的眼神大亮。
角質蘚這種東西除非親眼所見,不然任何儀器都查不出端倪,更何況丁小義還是靠的把脈!
難不成這個傻了許久的少年,真的是深藏不露的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