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錦景的世界一片朦朧通紅,她呢喃著開口,隻感覺自己的腦漿似乎都在沸騰,根本無法思考。
造孽啊!
丁小義哭笑不得,連忙扶著莊錦景在床上躺下,然後鼓動起真氣彙聚在雙掌之上,貼著她的太陽穴緩緩揉搓著,用真氣將她體內被藥酒調動起來的翻滾氣血平複下來。
玉麵神功的真氣在莊錦景的體內緩緩流動。
這帶著勃勃生機的真氣讓莊錦景的氣血瞬間平複下來,也將藥酒的藥性全部激發出來。
莊錦景肉眼可見的麵色潮紅起來,一滴滴細密的汗水從毛孔之中滲透出來,在屋子裡的燈光照耀下,閃耀著可愛的光芒。
藥酒的香氣隨著汗水彌漫開來,整個屋子充斥著濃鬱的酒香和少女體內散發出的清甜香味。
置身其中,就連丁小義都忍不住有些燥熱。
這藥酒被自己真氣一催動,讓莊錦景心神平複的同時,卻也讓丁小義自己有點微醺的感覺。
眼見莊錦景總算是鬆開眉頭,表情恬靜安詳的睡了過去,丁小義也是鬆了一口氣,幫她把被子蓋好,正打算去客廳沙發睡上一覺,卻又怕待會嚇到起夜的母親。
反正莊錦景也睡的香甜,丁小義乾脆往角落的椅子上一靠,聞著空氣中彌漫的異香,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丁小義睡的正香之時,竟是有一具光滑的胴體,像條蛇一般纏繞了上來。
誰?
葉芝香嗎?
丁小義睡意朦朧,他前些天在西陽鎮上和葉芝香沒少翻雲覆雨,條件反射的以為就是對方。
隻是好像哪裡有些不對?
自己是在家吧?
丁小義正模模糊糊的想著,然而一個綿軟甘甜的舌頭輕輕伸到嘴裡。
冰冰涼涼又夾雜著絲絲溫潤。
丁小義隻覺得一直呼吸著的香甜空氣猛然在體內炸開,他深吸一口氣,也顧不上那麼多,抱著這具明顯陌生卻又手感極佳的胴體往上一提,讓對方騎跨在自己身上,然後深深的回吻過去。
箭在弦上,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屋子裡一片漆黑。
老舊的椅子無法承受住兩個人的重量,搖曳著發出急促而又富有節奏感的咯吱咯吱聲響。
兩個人都是置身黑暗,糾纏在椅子上這方寸地方拚命擠壓著對方的身體,緊緊咬住嘴唇,隻有濃烈而又低沉的喘息聲,在狂亂而又壓抑的宣泄著。
一陣雲雨之後,丁小義長長舒出一口氣。
身上的女人搖晃著起身,踉蹌後退,然後重重的躺倒在床上,喉嚨裡翻湧著淡淡的喘息。
丁小義胡亂的擦了一下身子,然後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打開屋子裡的燈,眼神幽幽的看著床上的女人,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床上,滿臉潮紅的女人正眼神迷茫的躺著,一臉滿足的神色,完美曲線的身體在燈光照耀下閃著曖昧的光芒,哪裡是葉芝香,赫然是莊錦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