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丁小義轉過身看著嚴昊宇,瞳孔劇烈收縮。
“是老子打的,怎麼著?”
保鏢阿鴻上前一步,擋在嚴昊宇的麵前,不屑的看著丁小義,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
剛才嚴昊宇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了那麼大的屈辱,保鏢知道回去以後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然而彪子一看就不好惹,這場子是找不回來了。
不過眼前這個出口不遜的小子倒是送上門來了,不就一個開破飯館的嘛,得趁機在少爺麵前多表現表現。
躲在保鏢身後的嚴昊宇眼中喜色一閃而過,突然發覺今天倒是個好機會,乾脆收拾丁小義一頓好了。
眼見保鏢嘴巴又開始不乾不淨,彪子臉色一沉就要開口,卻是發現丁小義背在身後的手輕輕擺了擺,知道他是想自己解決這件事,於是啞然一笑,乾脆雙手抱胸在邊上看起了熱鬨。
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丁先生是什麼人物?一根手指頭就能按死你們倆……
彪子心中暗笑。
然而彪子心中所想,嚴昊宇卻是不知道,他躲在保鏢身後指著丁小義笑:“鄉下佬,現在給爺下跪磕頭,可能還能留條命在,不然你今天死定了,林冰清今天可是不在,我看誰還敢護著你。”
“我要人護著嗎?你以為我是你,隻會躲在彆人背後無能狂吠?”
丁小義淡淡開口,然後微微抬起眼皮看著眼前的保鏢阿鴻,聲音冰冷:“你哪隻手打的人?”
“怎麼著,老子右手大嘴巴子抽的那個臭表子。”保鏢不屑的看著丁小義,揚了揚蒲扇大的巴掌:“你最好給我下跪磕頭,不然老子一巴掌將你腦子給抽出來,聽見沒有,馬上給我們少爺磕頭!”
“既然是右手打的,那你這條右手從今往後就沒用了。”丁小義語氣平靜,目光看著嚴昊宇:“還有你,既然跪了,那就繼續跪下去,給小雅磕十個頭,誠懇的道歉,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磕頭道歉?”
嚴昊宇哈哈大笑:“你特麼想讓我給一個小服務員磕頭道歉?你也不怕她折壽?她配得上嗎?你們這群鄉下佬,彆以為賺了幾個臭錢就能在黃桃橫著走,阿鴻,給我打他,狠狠的打他,打死算我頭上!”
“是,少爺!”
保鏢阿鴻聞言大喝一聲,然後拔腿向著丁小義衝來,衝到一半就是高高躍起,雙手抱拳當頭砸下。
劇烈的風聲呼嘯,這一記是華國傳統武術裡的當頭炮拳,保鏢阿鴻也是苦練多年,手中有幾下子,此刻為了迎合少爺更是竭儘全力,這一記炮拳要是砸在丁小義腦袋上,恐怕會將他直接砸成植物人!
“打死他!”
嚴昊宇興奮的叫了起來,旁邊圍觀的人群也是發出一聲驚呼,丁小雅和葉子琪緊緊抱在一塊,都是麵露驚惶。
“草包一般的東西,也敢丟人現眼。”邊上的彪子不屑的撇了撇嘴。
與此同時,原本鬆鬆垮垮站著的丁小義猛然一個高抬腿,站著原地不動,右腳高高踢起,後發先至直接重重的踹在保鏢的腹部。
咕——
保鏢的嘴巴張大到足夠塞下一整個拳頭,整個身子就要向後飛去。
然而沒等他飛開,丁小義閃電般伸手拽住了他的右手,又是將他拽了回來,緊接著狠狠一擰。
哢哢哢!
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爆竹般響起,保鏢的整條右手瞬間被擰成了麻花狀,森白的骨骼寸寸斷裂鑽出皮肉,鮮血飛濺!
啊!!
保鏢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緊接著就有如一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暈了過去,整條右臂血肉模糊,下半輩子不可能再有分毫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