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田秀冷冷的跟丁小義對視著,發現丁小義表情平靜沒有絲毫變化後,才猛然咧嘴一笑:“丁小義是吧?我們找的就是你,那天晚上你在場,也全程參與了是吧?既然如此,跟我們走一趟吧。”
王田秀一揮手,身後兩個便衣立刻一左一右的夾住丁小義,將他的雙手向後掰去,同時一個警察已經拿出了銀光錚亮的手銬。
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大力,丁小義微微皺眉,卻也沒有反抗,任由他們將自己雙手背後緊緊拷上。
“老實點,走!”
緊接著,一個便衣狠狠推了丁小義一把。
然而丁小義猶如腳下生根一般紋絲不動,這個便衣自己卻是一個踉蹌後退兩步,頓覺丟臉,揚手就想朝丁小義的腦袋拍來。
“我自己會走。”丁小義冷冷的看著這個便衣,眼神冷酷無比。
那個便衣猛然一個哆嗦,手揚在空中竟是不敢落下。
“那請吧。”
王田秀瞳孔微微收縮,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小義……”陳欣桐有些焦急的喊道。
“放心吧欣桐,記得回去把古箏再調整調整,我回頭可是要看你的表演的。”丁小義回頭微微一笑,跟著王田秀上了汽車後座。
一溜警車呼嘯著揚長而去,留下一群看熱鬨的街坊。
陳欣桐怔在原地良久,才是重重跺了跺腳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很少打的號碼。
“爸,我是欣桐,有個忙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
……
黃桃市市局。
這裡是黃桃市官麵上的暴力機關,也是最具權威性的執法機構,往來經過的行人都會不自覺的控製著眼神不往裡麵亂看。
丁小義被直接帶到了審訊室,雙手拷在了椅背後邊,眼前隻有一張小小的桌子,對麵則是一大塊單向玻璃。
靜靜的看著玻璃,丁小義能感覺到那後邊有人在看自己,也能聽到雜亂的呼吸聲。
來到這裡的人,就算是再凶狠的匪徒,也要戰戰兢兢知道末日將至,揣揣等待著人的問話。
然而丁小義神色平靜,眼神幽深如水,看不出一絲情緒。
仿佛所在的不是黃桃市最高暴力機關,而是一個安靜的茶室一般。
單向玻璃後麵,的確站是七八個人,正在透過玻璃看著丁小義。
“嚴總,這個家夥不簡單啊。”王田秀笑著說道。
人群簇擁的中間,赫然是滿臉威嚴的嚴朗,此刻他盯著丁小義的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
“我不管他有多不簡單,王大隊麻煩你給我好好收拾他,我要他爛在這大牢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嚴朗咬牙切齒的開口:“昊宇受的罪,我要他百倍千倍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