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義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剛剛凝出的一記真氣化形,隻不過是用最粗淺的手法,他已經是刻意留了力了,否則那記真氣化形的靈針上將會附帶著無數種玉麵神功的附加屬性,威力也足以轟穿一座大樓。
可是明明留了力,吳安陽怎麼就連一丁點的抵抗能力都沒有?
剛才那漫天紅霧,氣勢驚人的血光之災,敢情就隻是個樣子貨?
看來現代世界不僅僅的修煉方式沒落了,連術法同樣是沒落,都是虛有其表,真正威力十分的有限。
不過這也能理解,真要是像上古時代那樣動不動就飛天遁地,恐怕早就鬨的世人皆知,那些術法要真的是縱橫萬裡堪比導彈的話,這些所謂世家也不會淪落到天天為了一點利益而糾纏。
隻是,難免有些寂寞啊。
修行之路漫漫,真的就隻有我一人獨行嗎?
丁小義輕輕歎了口氣,有些無力的垂下了手,靜靜的站在場中,等待著第三個對手。
“休息……”主持人剛剛揚聲喊了一半,突然有些尷尬的滯住。
二樓的觀眾們頓時長長舒了一口氣,沒有歡呼和呐喊,然而喧鬨的感覺更勝之前,每個人都是滿臉興奮的在互相交談著,每雙往向丁小義的眼中,都帶著濃濃的羨慕和嫉妒,以及無力的仰望。
這等威勢,這等實力,這根本不是什麼錢和權勢所能夠比擬的,這種自身擁有的強橫實力,才是每個人心中最深切的渴望。
每個人,都將丁小義的樣子,深深的記在了腦海裡。
眼見遲遲沒有第三家上場,丁小義也不願站在這裡傻等,乾脆依著主持人所說,回到包廂暫做休息。
包廂之中,虞幕心滿臉通紅的跑過來,張開雙臂似乎想要抱丁小義,然而卻又猛然滯住,眼神帶上了一絲畏縮,試探性的問道:“你、你……”
“我怎麼了?”丁小義微微一笑,走到沙發前坐下,把剛才那包薯片拿了起來繼續吃:“嚇到了?”
“沒有……”虞幕心連忙搖頭,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主要是你太厲害了,實在是太厲害了。”
虞幕心不通武學,隻是大概知道境界劃分,自然沒有眼力看出丁小義的深淺,但是那個吳安陽的大名她卻是挺虞南海提起過的,世家之中的一流好手,遇見後有多遠躲多遠的那種級彆。
可就是這種連父親都十分忌憚的人物,卻幾乎是一個照麵就被丁小義打成了血汙,看上去還十分的輕描淡寫。
更離譜的是那一道破空而出的靈針,簡直如夢似幻,堪比科幻電影。
虞幕心就算再無知,現在也清楚丁小義絕對不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了,絕對是哪個超級世家出來的人,否則怎麼會這麼厲害!
“你剛才幫我下注了沒?”丁小義拿起桌上的銀行卡隨口問道:“賺不少了吧?”
“額……”虞幕心臉色頓時有些發白,哭喪著臉說道:“第一場太緊張忘記下了,第二場對手太厲害不敢下……”
丁小義頓時無語。
大好的賺錢機會就這樣錯過了,想都知道自己連勝兩場,接下來的賠率一定會被壓的很低,再下注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就在虞幕心連連道歉之時,主包廂內,也有人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