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王光明好奇了,連邊上像個仆人站著的鄧山心裡都是充滿了好奇。
雖然他對什麼世家門派不大了解,不過王光明的勢力多強他是知道的,否則怎麼會輕描淡寫扶持自己在黃桃闖下一番事業。
而眼前這個翟公子背景更是深不可測,那翟公子口中的大哥豈不是更恐怖?還是黃桃人,什麼時候黃桃還有這種猛人了?鄧山的心中簡直好奇的要命。
幾人又是閒聊一陣,鄧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一臉抱歉的到邊上說了幾句之後,再回來時看著一臉百無聊賴的翟天耀和王光明,眼珠子轉了轉笑道:“翟公子,光明哥,這邊的場子不好玩的話,不如我們出去轉轉?”
“去乾嘛?”王光明將一顆剝好的開心果丟到嘴裡,隨意的問道。
“剛才有個朋友打電話過來,說想請我們去幫他教訓個人,翟公子和光明哥要不要一塊過去看看熱鬨?”鄧山笑嘻嘻的問。
“嗬,尋釁滋事啊,有些年沒做這種事了。”王光明有些驚訝的笑了笑,然後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身邊的翟天耀:“天耀,要不要去看看熱鬨?”
“走吧走吧。”
經曆過十萬大山的生死一線後,翟天耀整個人都沉穩了許多,對於這種玩樂已經不大感興趣。今晚又一直等不到丁小義的電話,原本就覺得氣悶無聊,乾脆就站了起來,將丟到一邊的外套拿了起來,隨口笑道:“搞不好我也能幫幫四海師兄你的忙……”
翟天耀和王光明出了夜神俱樂部,鄧山小意殷勤的將兩人請上了一輛寶馬親自當司機,剩下的十來個霹靂幫小弟則是擠上了兩輛麵包車,呼啦啦的往城外開。
幾輛車開了十幾分鐘,就快開到城外了,鄧山將車停在了一條巷子口,裡麵停著一輛沒有熄火的黑色本田雅閣。
鄧山按了幾下喇叭之後搖下車窗,衝著那邊招了招手,雅閣的車燈一下子熄滅,謝東強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帶著一臉笑意伏在車窗上說道:“鄧哥你來啦?誒,這兩位兄弟挺麵生的?”
他後麵一句話是衝坐在後座的翟天耀和王光明說的,然而兩人都沒搭理他,仿佛他是空氣一般,自顧著拉開車門走了下來,伸了伸懶腰,打量著接近午夜安靜的城市。
“你特麼少套近乎。”鄧山一隻腳剛踩著地,就聽到謝東強喊翟天耀和王光明兄弟,嚇的他汗毛都快立起來了。
“是是是。”謝東強頓時一個哆嗦,連忙從懷裡掏出一根煙恭敬的遞了過去。
“說吧,要收拾誰?”在謝東強麵前,鄧山一方大哥的譜擺的很足,有些傲慢的接過謝東強遞過來的煙點上,衝著他的臉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完全沒有跟謝東強介紹翟天耀王光明來曆的打算。
他在翟天耀和王光明麵前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但是對著謝東強,他可是堂堂黑道大哥,該有的派頭還是要有。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還讓鄧哥你特意跑一趟,誒誒幾位兄弟,抽煙抽煙……”
謝東強看見後邊的麵包車上,又是下來十幾個霹靂幫的混混,好幾個都是熟麵孔,連忙笑著迎了上去,從手上的塑料袋裡掏出一條條芙蓉王香煙,給每個人都分上一條。
不過翟天耀和王光明一副對他愛理不理的樣子自顧著站在巷子口說話,謝東強摸不清這兩人的底,倒也沒有湊上去自討沒趣。
“少廢話了,要收拾誰你趕緊說,我今天特意帶了朋友來看熱鬨,弄完了我們還有節目。”鄧山扭了扭脖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就是一個鄉下的煞筆,得罪了我一個朋友。”謝東強點頭哈腰的笑,然後指著巷子斜對麵那亮著霓虹燈的一家酒吧說道:“就在那裡喝酒,一共兩個人,一男一女,就是要收拾那個男的,女的可千萬不能動,她是我朋友的女人。”
“黑貓酒吧啊……”鄧山歪著腦袋看了一眼那個酒吧,嘀咕了一句:“那個場子是我的一個朋友看著的,進去鬨事不好,你去把人叫出來吧。”
“他們差不多就出來了……”謝東強哪裡願意進去找人,當下連忙對鄧山擠眉弄眼了一番:“鄧哥,走,我們到車那邊聊聊。”
鄧山心領神會的跟了過去。
“鄧哥,這裡是三萬塊錢,給兄弟們買點煙抽。”謝東強探進車子裡,掏出一個信封塞給鄧山。
“唔……”鄧山臉色微微緩和了一下,然後將信封塞進了胸口的內袋裡,笑眯眯說道:“要打成什麼樣?”
“打斷一條腿就差不多了。”謝東強說道,臉上也是笑開了花,一方麵是期待著等下來丁小義被打斷腿的狼狽模樣,另一方麵也是因為趙世平給了五萬他隻花出去三萬,平白無故多了兩萬的外快心裡暗爽的緣故。
“恩。”鄧山點點頭,招手讓一個小弟過來,對謝東強說道:“我讓一個兄弟跟你過去,你指給他看就行。”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