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宮家聯姻,對你和你父親是最好的結果,幕心你一定要懂事一點,不要任性。”
虞無涯把玩著手邊一根鑲金嵌玉的龍頭拐杖,開口說道:“先前在三房那邊鬨也就算了,今天你把那個男人帶過來是幾個意思?”
“你這是心中有怨,你這是做給誰看?南宮家,還是我這個爺爺!”
虞無涯的拐杖重重的佇在地上,儘管隔著厚厚的地毯,依舊發出一聲悶響,配合著他那不怒自威的語氣,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溢散而出,讓人呼吸困難。
虞幕心臉色微白,卻依舊咬著嘴唇不說話。
就連南宮青花詫異之餘都有些佩服了,彆說晚輩了,就連她都遭不住老爺子的氣勢,沒想到虞幕心到現在還能硬挺,果然不簡單。
“爸爸您彆生氣,幕心也隻是一時糊塗,她帶來的那個人,我會處理的。”南宮青花連忙站了起來。
虞幕心神色一動,隨即又平靜下來。
丁小義說的對,他那邊不需要自己操心,能夠直麵諸多大佬拿下高門死鬥的大師,能夠答應自己處理好虞家的事,那自己就無需去擔憂……
“不用。”沒想到虞無涯卻是搖頭阻止,聲音微微發冷:“既然來了,就已經落了難堪,我們這個時候處理,彆人怎麼想?不如等南宮家的人到,讓南宮才良自己去處理,更方便展現我們的坦然和誠意。”
“是。”南宮青花坐了下來。
虞幕心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她的臉色也已經恢複了平靜,隻要一想起丁小義,她的心就不再慌亂,不再害怕。
……
喜來登大酒店門口。
原本的保安之類的早已被換成虞家和南宮家的安保,一個個都是穿著黑色西裝大晚上依舊帶著墨鏡,神色彪悍不好惹的樣子,腰間都是鼓囊囊的顯然彆著槍械以防萬一。
丁小義輕輕歪了歪腦袋,看著眼前攔住自己的兩個安保。
“怎麼,不讓我進去?這就是虞家的待客之道?”他淡淡開口。
兩個安保顯然是得到了命令,一臉冷酷的搖頭,:“惡客上門,我們不歡迎,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們請你出去,考慮清楚了。”
說完他們一隻手擋著丁小義,另一隻手都是隱晦的掀開衣角,露出黑色的槍柄晃了一下,顯然是在威脅,一般人看到這種情況就要識趣了,畢竟在華國能夠佩戴槍械的,絕對不能招惹。
周圍的賓客們也是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饒有興致的看起了熱鬨。
這種事情誰想錯過。
丁小義淡淡的看了安保的腰間一眼,心裡有些無奈。
他為今晚的事做了充足的安排,但是眼下就被擋住的話,就有些討厭了,強闖無疑會搞的很難看,不如等自己的安排到了再說。
眼見丁小義有了退意,周圍賓客們臉上都是浮現出不屑,果然是拉來當擋箭牌的,這麼容易就被轟走。
就在這時,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轟鳴著按著喇叭穿過人群,在酒店門口停下。
酒店裡邊立刻衝出十幾個身穿西裝的安保,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銀灰色西裝的中年人,飛快的排成兩排,在法拉利身邊深深鞠躬:“大少爺!”
法拉利的剪刀門打開,一個二十五六,滿臉張揚的年輕男子走了下來。
東陸第一貴公子、南宮家的長房長孫、下代家主、南宮才良!
這是東陸地麵上,最具身份的年輕人,無數光環聚在身上,將他不甚英俊的臉和身姿都襯托得猶如眾星環繞天神下凡一般,就仿佛有無形的光環逼的人不能直視。
南宮才良穿著一身白色西裝,鼻梁上架著淺褐色的墨鏡,嘴裡嚼著口香糖,目光帶著赤裸裸的逼視從周圍每個人臉上掃過。
所有接觸到他目光的人,都是情不自禁你的微微躬身,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這就是權勢的力量。
在東陸,南宮家就是幕後之王,而他南宮才良,就是下一代的王者!
“都堵在這乾嘛?”南宮才良習慣了這種諂媚,隻是微微皺眉,有些奇怪為什麼大家在門口待著不進去。
法拉利的副駕下來一個穿著中式唐裝的中年男人,麵色肅穆眼神猶如鷹隼般充滿戒備,他是南宮才良的貼身保鏢洪宇宙,內勁高手。
穿著銀灰色西裝跑出來迎接的,正是南宮家派駐喜來登大酒店的經理肖山,聞言連忙低頭恭敬的說道:“虞幕心小姐剛才帶了個人過來,虞家的安保正攔著不讓他進。”
“嘿!”
南宮才良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有些狹長的眼睛,帶著淡淡的不可思議。
身為掌控東陸的世家,這一畝三分地上有什麼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