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家心怡怎麼樣了?”陳芳焦急的問。
“這個……有點複雜……”
謝春平可不敢像汪賢佑那樣糊弄,冷汗直流的說道:“徐小姐她生命體征不斷的在下降,已經一度接近垂危線了,這說明……”
“夠了!”
邊上的徐德運低喝一聲,臉色陰沉的可怕,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管她現在什麼情況,我的要求是她要恢複正常!”
“明白!我們一定竭儘全力!請徐廳長您放心!”
謝春平猛的一個哆嗦站直了身子,連他們醫院查不出病因的話都不敢說出來。
“潘主任,你馬上跟我一起進手術室!”謝春平回頭看著潘延平,隨即問道:“裡麵是哪個醫生在?”
“這個……”
潘延平張了張嘴,他並不知道丁小義是什麼人,甚至於,就連丁小義的名字,他都不知道。
“你吞吞吐吐的乾什麼?”
謝春平不悅,厲喝道,“到底是哪位專家,在給徐小姐看病?”
“怎麼?你們醫院的專家,架子這麼大,連名字都不能讓人輕易的知道嗎?”
徐德運目光陰沉的可怕,沉聲說道。
這可不僅事關徐心怡的生死,更關係到徐家的生死。
如果徐心怡真的在這裡出了什麼事,徐家就徹底斷了和易家聯姻的機會,到時候沒法借勢扶搖直上,自然會有其他家頂替自己的位置!
而徐家,則是會被掃到曆史的角落變成塵埃!
潘延平被徐德運嚇的一哆嗦,這可是衛生廳的廳長啊!
“不……不認識,我不認識手術室裡的那個人。”
潘延平此刻哪還有巴結的心思,隻想儘量撇親關係,連忙說道。
“不認識?潘延平,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說,到底是誰在手術?”
謝春平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真不認識啊。”
潘延平哭喪著臉說道,“是一個外人,不是我們醫院裡的人,他一開始先和剛才那個汪先生說了一堆什麼放血療法的事,然後硬要進去救治徐小姐,那汪先生也同意了,我攔都攔不去啊。”
既然汪賢佑已走,潘延平自然抓緊機會甩鍋。
“汪賢佑他……還有你們,簡直胡鬨!”
徐德運大怒,條件反射想要罵汪賢佑,卻聯想到對方是汪家的人,硬生生的把難聽話咽回肚子,回過頭從著謝春平大吼道,“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竟然可以進入到醫院的急救室裡?謝春平,你這個院長是怎麼當的?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謝春平的麵色也隨之大變,他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爬到這個位置,而眼前的徐德運,隻需要一句話就可以將他一輩子的努力抹殺殆儘!
這就是權勢的可怕!
“你乾的好事!”
!。
謝春平衝著潘延平怒吼一聲,“身為主任,你就看著不明身份的人闖入急救室?徐小姐要是少了一根頭發,你就給我滾吧!”
潘延平頓時搖搖欲墜,人人都想著甩鍋,結果到頭來他還是沒甩掉。
“你還愣著乾什麼?”
謝春平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還不快點進入急救室?看看還有沒有挽救的餘地?”
“這個,那個年輕人也許是其他醫院的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