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丁小義伸手輕輕一握,微微點頭。
“不要囉嗦了,郭醫生,你之前說你有辦法,請你趕緊救救我父親。”邊上的薑虎嘯有些焦急又有些暴躁的說道,伸出手就想拉著丁小義去病房。
啪!
橫裡突然伸出一隻手打下薑虎嘯的胳膊,薑虎嘯正要發怒,卻又是一愣神:“吳不語叔叔?您……”
吳不語和薑滸興相交莫逆,兩人結交數十年,所以薑家晚輩對吳不語也是尊重無比當長輩看的。
“虎嘯不得無禮。”吳不語臉色平靜的說道:“丁小友是大師,不可怠慢。”
丁小友?大師?
彆說薑虎嘯了,就連邊上的薑飛玲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兩人看著丁小義徹底傻眼。
以他們的身份地位自然知道大師意味著什麼,可是這麼年輕的大師?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先進去了。”丁小義笑著點頭,然後拿出包裡的那一瓶專門為薑滸興煉製的丹藥朝病房走去。
羅振南和高川正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對著丁小義微微點頭。
丁小義能認出羅振南在無聲的用口型在對他說“儘力而為無需勉強”,他微微一笑,推門進了搶救室。
片刻之後,就在病房外的薑虎嘯和薑飛玲翹首以盼焦慮等待之時,急救室的門被猛然推開,一個禦醫顧青雲的助手滿臉激動的衝了出來,語無倫次的喊道:“醒、醒了!薑老醒了!”
薑虎嘯和薑飛玲猛然衝了進去,接近著是外麵一大堆醫生也是蜂擁而入。
高川長長鬆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冷汗,羅振南則是笑著站了起來,緊緊的抓住走出來的丁小義的手:“辛苦你了,小義。”
“舉手之勞。”丁小義微微一笑,正準備和羅振南說先前的事情,林時浩和吳不語一起走了過來。
“真想不到小友你不僅武道有成,在醫術上的造詣也是如此之高,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林時浩笑吟吟的看著丁小義感歎道。
邊上的吳不語也不複先前的古板臉,也是帶著淺笑,對著丁小義鄭重一揖:“郭小友,大恩不言謝,以後如果有需要我吳不語的地方,儘管招呼一聲。”
“兩位客氣了。”丁小義笑著點頭。
“小友已是大師之身,老道自付也沒什麼可以感激你的,這塊令牌還請小友收下。”吳不語遞過一塊古拙的令牌,說道:“老道是純陽宗長老,這令牌是我的貼身之物,純陽宗弟子見此令牌就如見我,以後小友天下行走之時,如若有事儘可以往純陽宗一行尋求幫助。”
“那就多謝了。”丁小義心頭一動,手下了這塊非金非玉有些沉重的小巧令牌。
他倒不是看上純陽宗的幫助,隻是對這個華國境內頂尖的門派勢力感興趣,畢竟門派更接近上古的修煉傳承,以後有機會倒是可以去看看。
幾人正寒暄時,醫院外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緊接著,嚴茂民帶著易學習和汪孝林快步走了進來,三人都沒有帶任何隨從,臉上滿是尷尬的慌亂。
一見羅振南在場,嚴茂民臉上表情就是一凝,說不出的精彩。
“羅書記,林先生、吳不語先生,敢問薑老病情還好?”調整了一下心態,嚴茂民走上前關切問道。
身後的易學習和汪孝林儘管擔憂兒子心急如焚,此刻也不得不陪著笑臉,畢竟裡麵躺著的那位可是實打實的高層大佬,在京門可是能夠和頂尖世家分庭對抗的存在,不是他們這些地方世家能夠得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