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沉淵挑了下眉頭：“這麼說，能被程助理看上，是我三生有幸嘍？”
“是啊，我眼光很高的。”
時沉淵被她逗笑了，在他麵前這麼自信的，甚至有點大言不慚的姑娘，她程小羽是獨一個。
過了一會兒，程小羽還是提起了時媽媽剛才說的話。
她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覺得時沉淵的媽媽找她正式談談，並不是接納她的意思，所以想問問時沉淵，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是因為她今天形象不莊重？好像也沒那麼簡單。
時沉淵抿了口紅酒，淡淡道：“不管我媽是什麼意思，都不會改變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你不用想那些。”
他表情認真，甚至有點嚴肅，程小羽感覺到了時總的不悅。
時總好像在生他媽媽氣。
常言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時總家裡情況也比較複雜，程小羽能感覺到，時總和父母之間的感情有些疏離。
但他不願意詳細說，程小羽也不再多問。
她轉移了這個相對沉悶的話題：“對了，我答應玖瑤去參加她的珠寶發布會，是這個月20號。”
時沉淵點了點頭，又看了她一眼。
“想讓我陪你去？”
程小羽想了想，說道：“你要是忙，我可以自己去。”
作為時沉淵的助理，程小羽對他的日程安排再熟悉不過。
她知道，那天晚上，時沉淵已經答應與一個合作夥伴吃飯。
所以，儘管希望他陪著，卻也不想任性，非要讓他在工作和她之間做選擇。
時沉淵看了她兩秒，說道：“我現在不止是你的上司，也是你的男朋友，你可以對我提要求，不用不好意思。”
小羽眨了眨眼睛，“什麼要求都可以嗎？”
時沉淵勾唇笑：“對，比如，想讓我住在你這裡，就直接讓我不要走，想讓我陪你去參加發布會，就直接讓我陪你去，我都會答應。”
程小羽抿了下唇，她也沒想到，自己和時總談戀愛後，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和言皓在一起的時候，她其實很任性，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她也一向是這種直來直往的性格。
但不知道是上一段感情的失敗讓她變得畏首畏尾了，還是她有點……害怕時沉淵的緣故，好像不敢對他太放肆，搞得她都不像她了。
這麼一想，心中就有些憤慨：“還不是因為你平時對我太凶，太嚴厲了，我都不敢對你提要求！”
時沉淵哭笑不得：“你做錯事，我指出你錯誤也不行？而且我對你還不夠好麼，程助理？”
小羽也抿唇笑了，平心而論，他除了在工作中凶她，生活中還是很寵她的，程小羽又不傻。
於是她收起笑容，傲嬌地說：“那你今晚不許走了，然後發布會那天，也陪我一起去參加！”
時沉淵笑著瞧了她一眼，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起身來到小羽這邊。
程小羽身子立即往後躲：“你乾嘛？”
結果時沉淵從背後抱住她，她正好躲進了人家懷裡。
時沉淵在她耳邊低語道：“每次你對我囂張的時候，我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