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的睫毛顫了顫，顯然就是一副被識破後的心虛樣子。
“怎麼不回答，嗯？”
說著，時沉淵猛地沉下了腰腹。
程小羽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抱緊了他的肩膀，緩了兩秒，點了下頭。
雖然點頭了，但時沉淵從她皺緊的眉宇間看出了不滿，好像在嫌他不夠溫柔。
這個表情讓時沉淵有些新鮮，最近她就像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不管他怎麼折騰，她都隱忍沉默。
今晚怎麼了，終於受不了他，決定反抗了？
時沉淵一邊慢慢運動著，一邊廝磨著她耳珠，“你對我，很不滿意？”
“不敢。”她彆開臉，一副生氣了的樣子。
時沉淵眯了下眼睛，真是要造反了？
他正盼著她造反，最好跟他大吵一架，把心裡的不滿意都說出來，把她遇到的問題也說出來，總好過這麼慪氣似的過日子。
這一晚，時沉淵用儘了招數，也對程小羽提了諸多沒下限的要求，說了不少讓她感到羞恥的話。
本以為能換來她的不滿和抗議，沒想到，這小女人能忍的很，就是不跟他發生衝突，令時沉淵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一肚子疑問，找不到答案。
事後，時沉淵擁著小羽，伏在她肩膀上，長長歎了口氣。
“我不逼你，我可以繼續等。隻要等你想說的時候，給我一個我可以接受的答案。”
小羽在他懷裡輕聲回答：“謝謝你，時總。”
他凝視著小羽，為什麼感覺她的這句道謝，很像告彆。
次日一早，時沉淵六點不到就出門了。
他離開的時候，小羽還在睡覺，大門一關上，程小羽睜開了眼睛。
她撿起昨晚被時沉淵丟在地上的襯衫，穿在身上，來到了窗前，看著地下車庫出口位置。
過了一會兒，他的車子駛出了車庫，向右一轉，駛入街道。
車子沐著清晨的微光，漸漸從小羽的視線裡消失了。
沉淵，你想要一個答案，今天我會給你一個答案。
因為我的這場戲，也該結束了。
程小羽把家裡徹底打掃了一遍，打掃房間的時候，順便把時沉淵換下的臟衣洗好烘乾，熨燙整齊，掛進衣帽間。
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她就能從這裡搬出去，那在這最後一天，自然也要好好把衛生做好，還給時總一套乾淨的房子。
家務全部做完，冰箱也清理乾淨，她自己的行李也打包好，暫時放在衣帽間裡。
經過這些天的醞釀，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順利離開，因為她能感覺到，時沉淵的耐心已經越來越少了。
上午十點鐘，程小羽來到了和江璟之約定的湖邊。
這天是個晴天，江璟之穿著一身高定休閒裝，身姿挺拔地站在湖畔玉石欄杆邊，眺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麵。
程小羽遠遠望著他，默默讚歎，君子溫如玉，公子世無雙，大概就是在形容江璟之這樣的人了吧。
也就是這家夥，能讓時沉淵當成個情敵。
她深吸了口氣，堅定地走過去。
來到江璟之麵前，自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江璟之看了一眼她的手，笑道：“程小羽，我總感覺你這是在作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