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以前有進步，”顧寒夜輕吻了下她耳珠，“但還可以更大膽一些。”
“怎麼更大膽，我不是已經……”
他笑了下，輕聲道；“彆急，一會兒教你。”
她臉更紅，然後垂下眼眸，低低地問了一句：“那你現在不生氣了吧？”
“上了飛機，再跟你算賬。”
她鼓了鼓腮，“哦……”
顧寒夜看她那樣子，跟小河豚似的，不禁戳了下她的臉，“好了，走了。”
他隻是有點擔心，也有些吃醋，遠沒到生氣的程度。
但不介意讓小女人也忐忑一會兒。
之後玖瑤簡單攏了攏頭發，拎起裝睡衣的小袋子，便跟著顧寒夜離開了房間。
他們經過蕭駿病床的時候，蕭駿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也可能是不想看他。
就這樣，顧寒夜牽著玖瑤的手，離開了醫院。
成韜已經在樓下等著他們，說是也剛到，玖瑤落在酒店的行李箱，成韜也幫她拿來了。
那家沒留下任何好印象的酒店，蘇玖瑤也就不用再回去了。
之後成韜駕車，蘇玖瑤和顧寒夜坐在後排。
她現在有一肚子的話想對顧寒夜說，但成韜在車上，很多話就不太方便講，而顧寒夜一上車就接聽了一通電話，是維也納那邊打來的，似乎跟工作有關係。
蘇玖瑤隻好看著車窗外發呆。
被暴風雨洗劫了城市，終於恢複了平靜，但依然能看到路邊有斷了的樹枝，路上行人也都裹緊了風衣，迎著冷風快速穿梭。
眼前的情形，讓蘇玖瑤覺得就像做夢一樣。
在這座陌生城市裡發生的一切，都像她的一場夢。
蕭駿對她說的那些話，也仿佛他的夢囈。
她又想起了那條叫巴頓的狗狗，早就模糊了的記憶，漸漸清晰，眼眶熱熱的，竟然有一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終於知道，那條大狗為什麼對她那麼親了。
這也是她最想給顧寒夜分享的事情。
但扭頭看了看他，電話還沒打完，算了，那就等會兒上了飛機再說好吧。
於是顧寒夜打著電話，蘇玖瑤繼續看著車窗外發呆。
車子到了機場，顧寒夜的電話也打完了。
告彆了成韜，她和顧寒夜一起登上私人飛機。
顧寒夜把風衣和西裝外套脫下來，隨意搭在椅背上，然後坐靠在沙發正中，慵懶卻銳利的目光停在她的身上。
好像等著她坦白從寬，如實招來。
蘇玖瑤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緊張，坐在了沙發另一頭。
“不是說上了飛機就好好補償我麼，坐那麼遠乾嘛？”
蘇玖瑤眼睛快速眨了眨，默默起身走到了他身邊，剛要坐下，卻被他抱住了腰，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蘇玖瑤臉上熱熱的，囁喏著：“現在就……就要？不先聽我說說剛才的事情？”
顧寒夜抱著她的腰，目光在她唇上留戀片刻，“那就說說吧，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蘇玖瑤悄悄鬆了口氣，就知道他現在最在乎的，其實還是剛才醫院裡的事。
“你還記得蕭先生家那條狗狗嗎？我終於知道它為什麼見了我那麼親了。”
蘇玖瑤還是想先跟他分享這件事。
但顧寒夜眯了眯眸子，淡淡道：“可現在我就想知道，蕭駿到底說了什麼，引得你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