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隻好回答：“愛，愛你，我可以繼續了嗎？”
而程小羽見他煎熬，苦不堪言，便更想逗他，又追問：“又多愛？感覺不到呢。”
於是時沉淵就會用行動教訓她的得寸進尺，也用他的行動，讓她感覺到，他到底有多愛……
程小羽想著這些，短暫地開了個小差，笑道：“不是問你這個。”
時沉淵抬起頭來，用暗啞的嗓音問：“那想問什麼？”
“容曄借了你的車，但沒有去山裡，對不對？”
時沉淵凝視她兩秒，沒有回答，而是把手再次伸進她衣擺。
熱熱的手掌緊貼著她的後背，曖昧地撫摸著，好像要故意分她的心。
見時沉淵還不承認，程小羽笑道：“不說實話，今晚可什麼都吃不到哦。”
說著，她把時沉淵的手給拽了出來。
時沉淵深深凝視她，最終無奈一笑：“怎麼發現的？”
程小羽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車沒有洗過，卻也不像進過山的樣子，很容易的推理。
“可以啊，”時沉淵笑著咬了下她的嘴唇：“現在都會明察秋毫了？”
“我更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騙我。”
時沉淵看了眼那個禮盒，又凝視著她的眼睛：“你覺得呢？”
說著，他欺身過來，低聲道：“猜對了，就多獎勵你一次。”
“……那是給你自己的獎勵吧？”
時沉淵微微一笑，“猜錯了，就多兩次。”
說著，他還用力扣緊了她的腰，補充道：“反正我今晚狀態好。”
程小羽心肝顫了顫，她太了解時沉淵了，這家夥說他狀態好的時候，可不是鬨著玩的……
“你希望我穿上的第一套婚紗，是你送我的？”
儘管覺得這有點荒唐，不像時沉淵的做事風格，但程小羽眼看他一瞧見言阿姨送的禮服，就彆彆扭扭的樣子，覺得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所以程小羽猜測，他是先找了個理由，讓她穿不了言阿姨的禮服，然後帶她去試穿婚紗。
試好婚紗後，他才把言阿姨送她的禮服還回來……
時沉淵眉梢挑了下，笑道：“看來程助理也沒那麼迷糊。”
當程小羽抱著言阿姨送的結婚禮服回來後，時沉淵表麵不在意，但還是吃醋了。
可他又沒辦法把禮盒銷毀，也不會把那禮服弄壞，隻好找了個借口，讓弟弟過來，直接把車開走，連帶著拿走了禮服。
這樣小羽就沒辦法試穿言阿姨送的禮服，而她穿上的第一件婚紗，就會是他時沉淵送的。
當然，時沉淵也希望，小羽更喜歡他的家人多一些，儘管他對自己的母親意見頗多。
但還是想讓小羽明白，言阿姨或許是個好婆婆，他時沉淵的母親，也並非那麼糟糕。
言阿姨會給她做禮服，他的媽媽也會。
所以今天小羽選了他母親設計的禮服後，時沉淵很開心。
而小羽先穿過時沉淵媽媽設計的衣服後，再去試穿前任媽媽設計的服裝，時沉淵心理上就好受了一點點。
“你好幼稚啊時總……”程小羽無奈笑道，“怎麼跟小孩子似的，這也要比的。”
時沉淵略顯不自在，凝視著她的眼睛，“是你把我想的太大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