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她穿了那個姐姐的衣服吧……
如果能讓蕭少爺明白,她是若木,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村姑,不是他喜歡的那個姐姐,也許他就不會有興趣碰她了。
但他卻說:“這不是她的衣服。”
說完,他從浴缸裡站起來,把若木從浴缸邊拎起來,直接推到了牆上。
冰涼的瓷磚,沾著水汽的瓷磚,若木打了個寒顫。
她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您冷靜一點!”
“我剛才說了,我絕對算不上好人。”他用暗啞的嗓音說道。
他說這話時,就好像他毀了她的同時,也在毀他自己。
但無論如何,她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不能讓他掃興和生氣,畢竟她的生殺大權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裡。
所以她一聲都沒吭,一句“不要”都沒喊。
就像上次,他把她按在床上,她也做好了乖乖承受的準備。
此時他緊緊箍著她的腰,她的衣服也已經濕了,兩人隔著單薄的衣料貼在一起。
她冷得像一塊冰,前麵的男人卻熱得似一塊燒紅的鐵。
他的吻瘋狂地落在若木的脖子上,但高領的衣服妨礙了他。
緊接著,一聲布料被撕碎的聲音傳來,領子生生被扯開了口子,露出了她的鎖骨和內衣肩帶。
然後裙子落在了地上,破了的上衣也最終落在了地上,她的眼淚也落了下來……
她閉上眼睛,咬緊了牙關。
想要獲得自由,總要付出點什麼。
這是在城市裡念過大學的範大哥跟她說的。
但蕭少爺卻在最後一步之前,忽然停下來,捏著她的下巴問:“哭什麼。”
她睜開眼睛,看著他:“我害怕……”
“怕什麼?怕我不負責任,把你玩完就丟掉?”
若木搖搖頭,說不清具體怕什麼,她就像地上的一粒小石子,誰都能踢她一腳。
所以她戰戰兢兢,誰都害怕。
至於讓蕭少爺負責?她想笑。
像她這種出身的女孩,絕對不會奢望讓這位高高在上的大少爺為她負責。
她也沒想什麼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事。
儘管她來這工作的時候,村裡有人聽說了莊園主是個大少爺,女人們就站在胡同口,陰陽怪氣地說:咱們若木要變鳳凰啦,要飛到高枝上享福去嘍!
爹則陰沉著臉警告她:“你最好真成了鳳凰,不然就乖乖嫁人去。”
嫁誰?嫁給有錢的老單身漢,那個老家夥沒人性,前兩個老婆生不出孩子,被他虐待死了,其中一個老婆是若木的小學同學。
若木能想象的到,自己嫁給老家夥之後,也會被他拴在家裡,沒完沒了地生孩子。
但她也不覺得攀上蕭少爺的高枝是什麼好事。
攀得高,摔得狠,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有自知之明。
她知道蕭少爺不喜歡她,也不會娶她,今天就是突然來了興致……
如果有以後,她也撐死就是個暖床的,像古時候的丫鬟。
蕭少爺的房子再好,蕭少爺長得再俊俏,但被他關在屋裡子成天做那種事,那跟嫁給那老單身漢有什麼區彆?
她不過是想安心在這打一年工,攢點錢,去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城市,不用再挨打,不用像牲口一樣被賣掉,生一窩又一窩的崽。
她真的很想看一看,山後麵的那個世界長什麼樣子……
她對蕭少爺懇切地說:“您不用負責,真的,隻要您彆把我丟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