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他是個見色起意的禽獸麼？
還是理解他酒後亂性？
若木抿了下唇，認真說道：“我知道，你當時喝多了，看到我穿了那件衣服，想到了那位姐姐，所以才……反正您也沒有對我怎樣，不用太在意了。”
蕭駿琢磨了一下她這話，她指的是在浴室裡發生的事情。
他撕了她的衣服，還親了她，指的是這件事。
這麼說，在沙發上發生的那些事，真的隻是他的夢？
但蕭駿還是要親口向她確認一遍。
“被子是你幫我蓋的麼？”
“對，是我……”她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啊，我沒聽您的話，又回去看了您一眼，主要是怕您喝多了走不穩。”
她反而道起歉來了。
看來那隻是他的一場春0夢……
“給我蓋完被子，你就走了嗎？”蕭駿又問。
她點點頭：“我給您包紮下傷口，看您沒什麼事，我就走了，怎麼了？”
蕭駿盯著她的眼睛，過了兩秒，說道：“沒什麼，就是記得你沒走。”
她笑道：“您昨晚喝太多了，是不是做夢記混了。”
蕭駿繼續看著她的眼睛，點了點頭：“看來是。”
她卻看向了廚房的台麵：“您還沒吃飯吧，我去幫您熱一下？”
“嗯，就是讓你來幫我加熱早點的。”
“那您稍等一下，馬上好，”說完，她還對蕭駿笑了下，“我現在會用微波爐和烤箱了。”
“是麼，”蕭駿也笑了笑，“那很有進步。”
她把一份食物放進微波爐，設定了時間，回頭看了他一眼，好奇地問：“不過我想知道，您都夢見我什麼了？”
夢見什麼了，夢見把你弄哭了……
但夢裡的情形，蕭駿無論如何也難以啟齒。
不但難以啟齒，他現在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姑娘了。
“沒什麼。”他把視線轉移開，穿過廚房的玻璃窗，看向遠處的山脈。
眼前卻出現了她在沙發上掩麵哭泣的樣子，在那個夢裡，她依然沒有反抗他，但也沒有迎合他，她隻是被動接受。
在他奪走她少女身份的那一刻，她用雙手捂住了臉，小聲抽泣，可能是痛，但更多的應該是委屈。
那個時候，他該停下來，但他沒有……
他拿開了她的手，看著她滿是淚痕的臉，冷色的月光照在她身上，使她看起來像一朵在風雨中飄搖的花，很淒美。
他俯下身，吻在她鎖骨上……
微波爐發出叮的一聲，蕭駿回過神來，看著為他忙碌的那個女孩，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他看若木的時候，心思已經不再單純了。
如果再留她在身邊，自己會不會真的變成禽獸，對她做出像夢裡那樣的行為？
她應該剛成年，年齡這麼小，應該有大好的人生，應該把這麼美好的第一次，與她愛的男人一起擁有。
或者至少也要是愛她的男人。
她不該留在這莊園裡由著他糟蹋，更何況，將來她還有可能像一盤菜一樣被魏叔送給彆的男人。
蕭駿不想毀了她，而在自己對若木做出昨晚那些無禮的事情之後，他也認為自己有義務幫助她開始更好的生活。
若木已經把飯菜端到了他的麵前，笑道：“您慢用，我去忙彆的，有事您就按鈴叫我。”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