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瞪大了眼睛,這麼直白的話他是怎麼說出口的!
“怎麼不回答?”
若木趕緊說道:“我沒有!我當然沒有。就是感覺,一種感覺。”
“是麼,”蕭駿鬆開了她的腰,“那繼續乾活吧。”
若木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隻見他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喝了幾大口。
隨著他喝水吞咽,喉結聳動,若木也跟著吞咽了一下。
剛才還讓她覺得厭惡的男人,此時知道自己誤會了他,好像又不覺得他討厭了,甚至感覺他充滿了男性的魅力,令她眼神有點發直。
當蕭駿也看向她的時候,若木低下了頭。
哪個少女不懷春,這可能是正常現象,但蕭少爺不是她該去幻想的對象。
她想起剛才質問蕭少爺的時候,他說了句“你怎麼發現的,是經理告訴你的麼”,便問他,剛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蕭駿把礦泉水蓋子擰上,把視線轉向彆處,淡淡說著:“哦,那個啊,我說的是……就辦入住的時候,看見你了,看你在忙,就沒打招呼,讓你來房間,也是我跟你同事點名要你來的。”
若木看著他:“您故意灑了蛋白粉麼?”
“這倒不是故意的。”
若木聽了他的解釋,心裡的疑惑都解開了,終於可以心平氣和與他說話了,便忍不住問道:“您怎麼來住酒店了,還回葡萄莊園嗎?”
蕭駿凝視她的眼睛,看了兩秒,說道:“不回了。住這裡是為了方便去藝術館,這兩天藝術館有我的畫展。”
“這樣啊……”
“想去看麼?我可以帶你去。”
若木連忙擺擺手,說自己沒有藝術細胞,看也看不懂,而且還要上班,剛來這還沒三天,她不想請假。
蕭駿沒再勉強:“隨你吧。”
之後若木一邊給他換床品,一邊說著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
她說本來還覺得挺倒黴的,剛找了工作就被開除,沒想到卻被介紹到了更好的酒店。
而且以前住的地方是地下室,老鼠大白天也敢出來溜達,現在好了,酒店安排了一個標間,乾淨又舒服,就感覺自己特彆幸運,現在她就覺得,世上還是好人多。
蕭駿微笑聽她說著這些,嘖,又被她稱讚是好人了。
如果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他這個所謂的“好人”彆有用心的安排,剛才抱著她時,他這個好人幾乎就要當禽獸了,她還會覺得是幸運麼?
他忽然想到今天和她吃飯的那個男生,便漫不經心地問道:“來海城有幾天了,交到朋友了麼?”
若木說還沒顧上交朋友,而且她之前工作的那家酒店裡的同事,也都和她聊不到一起去。
不過她聯係上了自己的老鄉範天昊。天昊哥就在海城大學念書,今年都大四了,而且天豪哥人特好,城市裡的事情,她都是聽範哥說的。
聽她這麼大大方方說著,蕭駿估計那個老鄉也隻是個老鄉。
若木和他說完話,便抱著換下來的床品要離開了。
蕭駿跟著她來到了外間,從沙發上拎起那三個購物袋,一直送她到門口。
若木把床品放到外麵的推車裡,不解地問:“這是什麼?”
“沒想到一回海城就遇見你,時間也倉促,不知道送你什麼,就買了兩件衣服,就算是祝賀你找到了新工作。”
若木擺擺手,說:“您買太多了,我不能收。”
她推著他的手,把衣服還給他。
“都是女裝,你還給我,我也沒用,你要是不要,我就隻能扔掉了。”
若木一聽這,連忙說:“我要,您彆扔,這麼好的衣服,扔掉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