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尷尬地笑著,“再說了,您要是和我……那什麼,我乾嘛不說呢,我應該讓您對我負責不是麼?”
蕭駿眯起眸子。
她的說法聽起來沒有破綻,但最大的破綻,就是她回答太流暢了,就好像早就編排好了似的。
但既然借著她喝醉也問不出來什麼,蕭駿便不問了。
他笑了笑,“那就當是我做夢吧。”
之後蕭駿心裡始終不舒服,想確切地知道關於那晚的一切,可惜那天他喝斷片了,記憶都是混亂的。
他也更想知道,這姑娘一口咬死了,就是不承認和他發生過關係,到底是為什麼。
帶著這份不滿,再有人來敬酒,若木想替他擋酒,蕭駿也不攔著,不能妨礙人工作不是麼。
他甚至還多坐了幾分鐘,讓她多擋了幾份酒。
此時抱著這個醉了的小姑娘,看她難受的樣子,他又有點小小的愧疚,似乎應該稍微收斂點,不該這麼對她。
但這就是她說謊的代價。
蕭駿帶著她走出了宴會廳,她腳步踉蹌,走兩步就要往地上坐。
蕭駿隻好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
這麼一路抱著她,到了酒店大門外,武嶺已經把車開到門口等候。
蕭駿把若木放在後座上,自己也坐了進去。
武嶺發動了車子,問道:“蕭少,咱回哪兒?”
蕭駿想了想:“藝術館那邊吧。”
“好的。”
之後武嶺駕駛汽車,朝著蕭駿在藝術館附近的小公寓駛去。
蕭駿以後都不想回老宅了,也不想大晚上的跑到郊外彆墅去,反正這姑娘喜歡城市生活,就陪她留在城裡好了。
正想著接下來的生活,她身子一歪,倒在了他的大腿上,又倒在了那種位置……
蕭駿深吸了口氣,輕輕把她的腦袋從某處挪開,歎了口氣。
說她笨,真的是一點都不聰明。
怕他酒後亂性,所以不敢讓他喝酒,難道就不怕他趁著她喝醉的時候,趁虛而入嗎?
就這麼看著她的側臉,輕輕幫她撫了撫臉上的頭發,蕭駿還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不管怎樣,總算是把她騙到身邊來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相對簡單了,他隻需要給她一個走不了的理由就好。
而這個理由,他也準備好了。
……
武嶺把他們送到公寓後,就回去了。
蕭駿把已經睡著的若木放在客廳沙發上,然後來到餐廳,從冰箱裡拿了一瓶冰水,灌了兩大口。
看了眼沙發上的姑娘,她瘦歸瘦,身材曲線卻很好,此時側躺著,晚禮服又是個包身的,把她的線條完美地勾勒出來。
蕭駿的目光變得有些肆無忌憚,當他看到她胸口時,閉了閉眼睛,轉移開視線,又給自己灌了幾口冷水。
之後他去洗澡,當他再回來的時候,發現這姑娘已經睡在了地毯上,臉頰緋紅,裙子也被她撩到了大腿位置,幾乎要走光了。
蕭駿閉了閉眼睛,隨手抓起沙發上的毯子,蓋在了姑娘的身上。
他現在不能看她,也不能碰她,不然一定會犯罪。
所以給她搭上毯子之後,蕭駿就走得遠遠的,不再管她,準備把頭發弄乾就睡覺。
正在這時,蕭駿的手機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