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父母的佛係,秦思思更欣賞蕭叔叔。
當秦思思傷心時,蕭叔叔告訴她,蕭駿現在喜歡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後會娶誰。
當秦思思不知道該怎麼辦時,蕭叔叔則說,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動用一些手段,也無可厚非。
秦思思打心眼裡認可蕭叔叔的話,也崇拜蕭叔叔,反正比她這對佛係父母強多了。
隨著若木走進場內,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她,那些讚揚的聲音,秦思思越不想聽,就聽得越清楚。
原本應該是她走在蕭駿身邊的,原本大家都該看她秦思思的!
現在卻全都在關注著那個若木!
竟然還有人說,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千金,蕭少爺好福氣。
什麼千金,呸!下午秦思思就已經讓人調查清楚那個若木了,就是個村妞兒,連學都沒上完,她就隻會放羊。
要不是蕭駿把她從村裡帶出來了,她現在還在山溝裡吃土呢!
怎麼穿上了華麗的禮服,化個好看的妝,就覺得自己變成公主了?
她還非要讓這個村妞兒現出原形不可!
正好有人來跟秦思思的父母說話,而開場舞也快開始了,她趁機離開了父母身邊,走向蕭駿和若木那邊。
……
若木已經同蕭駿一起,來到了蕭重煬麵前。
兩人向蕭重煬打了照麵,蕭重煬也向他們微笑點頭,然而那微笑卻令若木絲毫感覺不到溫暖。
即使這樣,蕭駿也對父親回以微笑,不管午飯時他與父親鬨得多不愉快,此時也要維持著表麵的和諧。
而想到過去的二十多年,蕭駿都是生活在這樣的壓力下,若木也不禁心疼。
大廳一側的演出台上,樂隊已經將樂曲演奏到了尾聲。
蕭駿剛才跟她說過,下一支曲子,就是開場舞曲。
他說過,隻要她陪他來參加宴會,就不和彆的女人跳舞。
而若木自己又不會跳,她已經做好了和蕭駿在一旁休息的準備。
正在這時,秦思思來到了兩人麵前。
“蕭駿哥,請問我可以請你跳第一支舞嗎?”
秦思思說著,屈膝行禮,然後將手伸出來,掌心朝下,就等著蕭駿去牽她的手。
秦思思大方邀舞,又有這麼多人在看著,蕭父也在旁邊,若木覺得,蕭駿沒有拒絕的道理。
若木也知道,自己應該鬆手,放開蕭少爺,但她就是不想放開。
和他一起來參加宴會,不就是希望他彆和其他女人跳舞嗎?
當然,如果蕭駿鬆開她的手,她也會接受。
她隻是不想當那個先放手的人……
若木的內心,矛盾而糾結,她看著身邊的蕭駿,等著他先做決定。
蕭駿對秦思思說道:“不好意思,我要和若木跳這支舞。”
秦思思看向若木,不可思議地笑了,問道:“你會跳麼?”
“我……”若木咬了下唇:“我可以學。”
秦思思笑了:“你是想讓蕭駿哥現在教你?你就算自己不怕丟人,也得替他考慮下吧。”
她說著又把手往前遞了遞,委屈地對蕭駿說:“大家都在看著我呢,駿哥給個麵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