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我警告你彆亂來!我能輕鬆出來你應該知道我的本事,勸你掂量清楚!”顧安安虛張聲勢道。
“這麼快就不裝了?剛才不還在說對不起嗎?怎麼,不怕你的相好聽到?”舒梨走到顧安安麵前好整以暇問。
顧安安被扣住,視線很難移動,她艱難地望著外麵,也隻能勉強看到裴以堔的背影。
聽到不聽到又有什麼關係?
他已經變心了!
顧安安一想到裴以堔現在對自己這麼無情,都是舒梨害的,就氣血上湧,怒罵道:“還不都是因為你!舒梨,你都有霍聞宣了為什麼還要跟我搶以堔!你就這麼享受被男人爭來搶去的感覺嗎賤人?”
不用舒梨開口,旁邊的保鏢就狠狠扇了顧安安一巴掌,男人充滿手勁的一巴掌和女人的不一樣,生生把顧安安的嘴巴打出血來。
痛得冷汗淋漓的顧安安氣不打一處來,開始瘋狂掙紮,威嚇道:“你們敢動我!知不知道我背後是誰?!”
“是誰啊?”舒梨提起茶壺。
“你、你要乾什麼?”
舒梨慢悠悠的動作比保鏢剛才一巴掌管用多了,顧安安聲音都弱了下來,生怕那熱水壺砸到自己臉上。
“我說了,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啊。”舒梨僅僅用纖細的中指勾著茶壺上麵的提梁,晃啊晃。
顧安安眼珠子向上,死死追著晃來晃去的茶壺,提心吊膽。
“你跟封邵雲的交易用的是ada霍的畫?”
顧安安心說舒梨怎麼那麼聰明,她是怎麼猜到的?
她笑得有點神經質,一副你猜啊的樣子。
“不說啊?”舒梨慢條斯理提著茶壺,向下,就像倒功夫茶一樣,頗有技巧地把熱茶淅淅瀝瀝澆在顧安安被按在桌麵的手背上。
“啊啊啊啊啊!!!!”顧安安發出淒厲的慘叫,熱水燙在她嫩白的皮肉上,紅腫瞬間蔓延。
傷口不用過多久,就會熟爛。
舒梨不解:“你叫什麼?你把熱水潑在孟青蓮身上的時候,他也沒叫啊。”
痛得撕心裂肺的顧安安哇哇亂叫,鬼哭狼嚎喊著裴以堔的名字:“以堔救我以堔!舒梨要殺了我!她用開水燙我!”
舒梨恍然大悟的樣子:“他沒叫是因為被你毀了嗓子。”
她打了個響指,就有保鏢遞過來一瓶硫酸。
“不要……不要……舒梨你不要衝動,殺人是要坐牢的……”顧安安害怕得哆嗦。
以堔怎麼這都不來救她……
舒梨點頭:“不用操心,我會控製分量的,隻會讓你腸穿肚爛,不會讓你死的,我這個人心地善良。”
“我說我說我說!”眼看著硫酸的瓶子已經被保鏢擰開,顧安安趕緊大喊。
舒梨挑眉,等著下文。
“是ada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