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們就抓緊時間吧,問完就走,免得耽誤你工作。”上官晏叫住她。
於是,三人都在沙發上坐下。
保姆扭捏的抓著圍裙邊揉搓,刻意回避麵前兩人的目光,尤其是韓奕的。
“你們要問啥?”
“半年前你為什麼離開了顧家,然後一個月後又回來了?”韓奕翻看了一眼他手裡的背調信息。
上麵顯示保姆曾有一個月重新被掛到了她所屬的家政網站上。
保姆咬了一下唇:“是,是因為顧太太解雇了我……”
“為什麼?”
“她非說我…說我手腳不乾淨,”保姆隨即抬眼,趕忙為自己辯解:“但是我是清白的!這個誤會最後也得到了澄清,是顧太太自己把那枚戒指放進了衣服口袋裡,忘記了,所以後來顧先生又把我請了回來。”
韓奕想找出她的作案動機。
被服務了多年的主人誣陷自己是小偷,哪怕最後誤會澄清,多少心裡也會拔涼拔涼的吧。
“誣陷彆人偷東西,是一種名譽上的傷害,顧太太有跟你道歉嗎?”他見過楊莉那趾高氣揚的樣子,這種人是不可能承認自己有錯的。
保姆麵色冷了幾分,但嘴上隻是淡淡道:“嗐,事情弄清楚了就行,有什麼好道不道歉的。”
“你嘴上這樣說,但心裡可不是這樣想的吧?之後你對顧太太做了什麼?”韓奕的語氣肅然起來。
“我我,沒沒沒做什麼呀?我能能做什麼?”保姆神情掩飾不住的慌亂。
“要我們說出來,還是你自己坦白?兩種方式承受的結果可大不相同。”韓奕眼神淩厲,“我現在是給你機會,彆不知好歹!”
他話中的威懾就像拍下了驚堂木,一下擊碎了保姆的心理防線。
她目瞪口呆,胸口急速起伏。不是所有人都有強大的意誌力能經得住警方審問的,普通人,尤其是像保姆這樣半輩子安安穩穩,沒見過外麵世界風浪的人,很容易在權威麵前服軟。
保姆下頜微微抖動,眼角鉗滿魚尾紋的臉露出一副放棄抵抗的頹敗之勢。
她閉上眼,深吐出一口氣,有氣無力道:“我說,是我乾的。”
韓奕和上官晏並不意外,他們不就是掌握了這個信息才來的嗎,隻是想聽她把事情的原由交代明白,順便想知道顧先生的死是不是和她也有關。
保姆繼續道:“前兩天顧太太丟的那串鑽石吊墜項鏈,是,是我偷的!”
說完,她抓起圍裙捂住自己的臉哭起來。
等等,偷東西?上官晏瞄了眼韓奕,他也正看過來,眼裡充滿和她一樣的疑惑。
“偷東西?”韓奕嘟囔了一句。
保姆點點頭,她抽泣著揚起臉:“顧太太一定給你們說了吧,這次,這次我承認,是是我拿的,我就是一時糊塗呀!”
她是真心希望得到寬大處理,所以一五一十,不帶停的交代出來:“我都在他們顧家工作多少年了,居然連一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還誣陷我,我確實對去年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直到最近,顧太太的精神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