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誠這幾天回省城,忙完工作,想著約朱顏見個麵,他在省城也沒有彆的熟人和朋友。給朱顏打電話關機,又到了彆來無恙咖啡館,朱顏曾經說過這裡是她們的根據地,他到這裡來碰碰運氣,看朱顏在不在。
運氣不好,朱顏不在,連老板郭琪琪也不在,服務員說她們結伴旅行去了,這會估計正在飛機上吧!
嗬,跑得可真快啊,像隻三腳貓。曾誠笑著搖搖頭,也沒在意,離開了咖啡館。
朱顏和郭琪琪到大理已經一個星期了,此時此刻兩人像普通的遊客在大理的街頭穿行著。天氣熱,兩人都走出了一身汗,臉上曬得紅撲撲的。郭琪琪喊道:“朱朱,咱們找個地方歇一下吧!好熱好累啊!”
“大小姐,這就受不了啦!當初是誰要跟著來的。”
郭琪琪把手裡所剩不多的礦泉水一口喝乾說道:“哼,彆小瞧人。”昂首闊步向前走去,朱顏笑著搖搖頭跟上。
當初朱顏從a省回來說要去大理,郭琪琪就鬨著要跟著去,說自己還沒去過,要好好去遊玩一下。
朱顏說:“大小姐,我又不是去遊山玩水,你去湊什麼熱鬨?我是去乾正事。”
郭琪琪:“不是遊山玩水,那去乾嘛?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去找線索?有眉目了?那我更得去了,關鍵時刻怎麼可以少了我去見證呢!就這麼決定了,我訂機票。”說做就做,比朱顏還積極。
彆看郭琪琪平時喜歡宅在家裡,可一旦她活躍起來,那可是朱顏田恬謝琳都甘拜下風的。
朱顏無語,看著田恬和謝琳,希望她倆能夠勸一勸琪琪。
田恬說:“也是我要上班,不然跟你們一塊去。”
謝琳:“琪琪去也好,朱朱也好有個照應。”
兩人完全是推波助瀾的節奏。
有你們這樣的嗎?朱顏更無語。
“耶!三比一,完勝!”郭琪琪得意地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於是就有了兩人的結伴同行。
兩人雄心勃勃躊躇滿誌地來大理,想的是立馬能夠找到馬永民。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當她們到了大理撥打馬永民的電話時,對方卻告訴她們,他不是馬永民,隻是曾經跟馬永明在一起打過工,把電話借給他用過。
我去,千裡迢迢而來,希望的肥皂泡,轉瞬就破滅。
朱顏不死心,還想多問問關於馬永民的事情,提出想見麵談一談,問對方在哪裡?
對方說他在一家客棧,說了名字和地址,在大理古城。朱顏她們很快就找到了,見到了跟她們通話的人,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這家客棧的服務員,果然不是馬永民本人。
小夥子告訴朱顏:去年馬永民還在這裡打工,是這裡的二廚,春節後就辭職走了,聽說去了另外一家客棧,那邊工資高。
“那他平時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平時也沒什麼,除了乾活,偶爾跟大家打打牌,話也不多,對了,就是他一直都沒有手機,你說這都什麼年代,連洗碗掃地的大媽大嬸都是一機在手,就他沒有,問他,他說又沒人給我打電話,我也沒人要打電話,用它乾嘛?可是春節前他還借我電話用了的。也就是我跟他關係好點,彆人都不太搭理他。”
小夥子在兩位美女麵前,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那家客棧嗎?會不會又離開大理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又沒跟我說。突然就辭職走了。”
“那你能幫我問問嗎?畢竟你是在這一行的,肯定比我們消息靈通,看有沒有人知道。”朱顏懇求道。
“這樣啊……”小夥子猶豫著。
郭琪琪就說:“朱朱,我看這家客棧的環境不錯,乾脆我們就住這兒吧!”又對小夥子說:“我們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不著急,你慢慢幫我們打聽,有消息通知我們,必有重謝。”
“啊?!好!好!好!”小夥子高興地答應著。
這下皆大歡喜。
小夥子攬到了客人。
朱顏和郭琪琪也安頓了下來。
“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一個地方不敢待久了,這是典型的逃犯心理,我看八成就是他。”郭琪琪信心滿滿地說。“我們就以住的客棧為中心,向周圍輻射,挨個客棧打聽,不信找不到!”
大理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著名的旅遊景點,除了人多,就是客棧多,要想在客棧裡找一個打工的說容易也不容易,容易的是警察,不容易的就是像朱顏和郭琪琪這樣,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差不多是個客棧就進去打聽一下,幾天下來卻是一無所獲。
晚上,累癱了的朱顏躺在床上想:要是哥是傳說的話肯定會很容易吧?
“哎!要是小警察在就好了!”旁邊的郭琪琪唉聲歎氣道。
有人和她有同感。
朱顏挑挑眉,“什麼意思?”
“可以公私兼顧啊!”
“去你的。”扔一個枕頭給她。
“哈哈!要不我們去派出所報案吧?天下警察是一家,他們會受理的。”郭琪琪想一出是一出。
“怎麼,才幾天就後悔了?要不你先回去。”
“開玩笑的,誰要回去了?睡覺,睡覺,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