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障眼法。幻覺。我們看到的東西未必就是真實的，還有你們走過的地洞，說不定就是教主施的障眼法。”
郭琪琪：“那個白妞做法的時候，好多人都看見了，不會也是幻覺吧？”
朱顏：“對了，那個玉姬和白妞呢?怎麼沒提到她們，也跑了嗎？”
秦剛：“玉姬和白妞就是你說的教主的兩個手下？”
“對。我就是在這裡見到她們的。環境和東西可以是幻境，但是人……”
“我們衝進小樓的時候，除了六個男人，和你們八個女的，再沒有發現彆的人，估計是跟教主跑了吧！”
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麵的小樓走去。
小樓顯得要淩亂一些，有火燒過的痕跡。
朱顏看到屋裡果然如王凱描述的一樣，外麵是辦公室，中間有博古架隔斷，隻不過現在博古架已經倒了，裡間是一個休息室。
“我們同樣用設備檢查了，什麼都沒有？”
難道真的是我們的幻覺?
就隻有自己和琪琪，王凱三個人見過教主的樣子？
突然門外傳來喵嗚喵嗚的叫聲，一隻貓跑了進來，圍著朱顏和郭琪琪腳邊轉了轉，然後把頭靠在朱顏腳上蹭了蹭。
郭琪琪：“哪裡跑來的流浪貓?”
朱顏彎下腰抱起貓看著：“不像是流浪的，這麼乾淨。”
說話間又有一隻哈巴狗跑了進來，衝著貓叫了幾聲，貓不理她，把頭埋在朱顏懷裡。
郭琪琪：“哈哈！又來一隻狗。”
秦剛：“這隻貓和狗當時就在這裡，被爆炸震暈了，後來就一直在這個院子裡。我們問過老板，說不是她養的，也不是會員的。以前就沒見過。你們也不知道？”
郭琪琪：“青蛇蟾蜍蜈蚣蠍子壁虎倒是見過不少，貓狗沒見過。”
秦剛：“這就奇怪了，誰也不會把這麼名貴的品種丟掉吧！”
朱顏：“就是，還是波斯貓。你看它的毛多柔順，還有它的眼睛……琪琪，你快看，眼睛好藍，天，有一個是灰色的……”
“我看看……”
郭琪琪把波斯貓接過去，“真的也，哦不，是它的眼睛會變色，一會兒是藍色，一會兒是灰色，快看又變成黑色的了，太可愛了。”
郭琪琪忍不住把臉湊過去在波斯貓的軟毛上摩挲。
她聞到一股很奇特的香味。
很熟悉。
在哪裡聞到過?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朱顏：“朱朱——”
朱顏點點頭說：“我知道你喜歡。要不咱們把它們帶回去養吧！秦大哥，可以嗎？”
不叫秦隊，叫秦大哥，擺明了講私人交情。
秦剛：“嗬嗬！就知道你們女孩子喜歡這些貓貓狗狗，放心，等案子結束如果還沒有人來認領，你們就可以領回去，省得我們還要安排人照看……”
正說著，秦剛的電話響了，他走到一旁接電話去了。
朱顏又走到哈巴狗身邊，摸摸它的白毛，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是你嗎？老白。”
哈巴狗看了朱顏一眼，跑到波斯貓身邊去了。
秦剛接完電話回來了，帶給大家一個好消息：“邪教教主已經死了。專案組根據教授留下的線索找到他們的時候，教主已經死了，教授也受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裡，不過沒有生命危險。稍後他們會把詳細的通報發過來，到時候所有的不解之謎都將解開。”
朱顏，郭琪琪，王凱都沒有說話，感覺有點突然。
徐峰道：“怎麼就死了，可惜了，我還想一睹教主風采呢？”
郭琪琪拍他一巴掌，“去吧，把你變成僵屍。”
“那，還是算了吧。”
秦剛：“教主死了，邪教組織不複存在，值得慶賀。走，我請客，去彆來無恙，感謝你們的辛苦付出。”
幾天後，秦剛把波斯貓和哈巴狗送到了小白樓給朱顏和郭琪琪養。
郭琪琪：“朱朱，我有奇怪的感覺，特彆是波斯貓身上的香味，會讓我想起——”
朱顏：“玉姬，對嗎？”
“對，對。它們不會是玉姬和白妞吧？”
朱顏現在還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教主活著被抓獲，她應該能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朱顏也不知道她看見的是幻像，還是教主真的給波斯貓和哈巴狗吃過丹藥，讓它們變成了人形?
她寧願相信是前者。如果是後者，那太可怕了。傳說中的千萬屍軍會是真的嗎？這恐怕將永遠是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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