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很奇怪啊,沒有可疑的車輛和人員接近漢森。
嗯,漢森就這樣背著一個圓形卷筒,沿著莫裡斯大街的人行道向東走去。
金海:“陳先生,漢森一個人沿著莫裡斯大街向東了。”
“知道了,我開車就在莫裡斯大街上,我也看到他了。
金海看見陳先生那輛車不緊不慢地在街上蝸速前進。
突然,金海看見漢森站在了路邊接電話,旁邊是一家酒店。
怎麼?接應的人在酒店裡嗎?
金海把摩托車停在了路邊不遠處,警惕地四處張望。
漢森接完電話,並沒有進酒店,而是拐進了酒店旁邊的小巷子。
金海跟了上去。
“漢森進酒店旁邊的小巷了。”
“看見了,我下車。你跟進去。”
金海剛剛進巷子,卻看見漢森站在那裡沒走了,他趕緊縮回來。
看見漢森抬頭朝上看,
隻見從三樓上垂下一條繩子,漢森把鱷魚袋子拴在繩子上,有人在上麵拉動繩子,幾下就把繩子拉上去了,金海隻看見一隻手伸出窗口,把古畫拉了進去。
金海:我去,這樣也行。
難怪沒有車來接漢森。
任何車輛都有可能被跟蹤。
選擇這樣的方式,連接頭的人臉都看不見,還怎麼追蹤?
而完成任務的漢森出了巷子,招了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金海:“陳先生,畫進了酒店三樓的一個房間,我現在跟進去看看。”
金海說完,直接沿著牆壁攀上了三樓。
陳先生,“你進去,我守在大門口。其餘的人去酒店後門……”
三樓的窗戶還開著,房間裡卻空無一人。
“陳先生,房間裡沒人,已經出來了。我走樓梯下來。”
陳先生:“我守在大堂盯著電梯口的。”
金海從樓梯一路追下來,並沒有看見一個人影。
在大廳裡跟陳先生彙合,金海:“樓梯沒人。”
陳先生:“電梯裡出來的人沒有一個是帶著袋子的。”
金海:“會不會放進行李箱裡了?”
陳先生:“你的動作也不慢,這麼短的時間,他有時間裝箱子的話,那麼他就沒有時間躲過你的視線。第一時間在這裡盯著並沒有看到從電梯裡出來,可疑的人。”
陳先生:後門那邊有沒有發現?
守在後門的保安回答:“沒有。陳先生。”
金海:“那這個人還沒下來,一定還在樓上,我再上去找……”
陳先生的電話響了,是黃忠實。
“陳先生,剛才對方打電話來,嚴重警告,不許再跟著他們,否則,就不保證人質的安全了,你們……”
現在古畫已經失去了,如果再失去人質,就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這些可惡的家夥,簡直是步步為營啊,自己這些人看來也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是在這個大堂裡嗎?
看看大堂裡的人,任何人都有可能。
還是在對麵的大樓裡?
陳先生現在無法去細想了。
他們有人質在手。就是對自己這些人行動的最大羈絆。
陳先生掛了電話對金海說道:“不用了,這裡是美國,難道我們還大張旗鼓去樓上搜嗎?
就算他在樓上,就算他手裡拿著畫站在你麵前,你能搶過來嗎?”
金海:“我……”
肯定是能搶過來。
要搶的話,早在漢森出現在拍賣行後門的時候,他就可以去搶。
但是,
不能。
搶過來之後,還要不要人質回來了。
就這麼算了。
真憋氣。
陳先生:“算了,隻能這樣了,現在對方掌握著主動權,我們隻能到這裡了,何況,你們看酒店的保安正對我們虎視眈眈嗎?趁他們還沒來趕我們,所有人注意,走……”
說完,帶頭往外走去。
金海也隻好跟著出去了。
陳先生和其他人上了小車,金海依舊騎著摩托車,很快就彙進了滾滾車流。
()網絡新聊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