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失蹤讓謝爾頓方寸大亂,除了警方的尋人啟事,希望有人提供線索外。
謝爾頓自己也登了尋人啟事,希望安娜看到消息能夠原諒他,會答應安娜的任何要求,以後跟她永遠在一起。
看到消息的人都以為是安娜跟謝爾頓吵了架之後離家出走了。
隻有謝爾頓和安娜才知其中真實的意思。
隻有謝爾頓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她肯定是自己藏起來了。
目的就是要告訴謝爾頓她的決心。
沒過多久,謝爾頓就接到了一個陌生人打來的電話。告訴謝爾頓,安娜她很好,要謝爾頓耐心等兩年跟她去彙合。
兩年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謝爾頓賣掉了小村莊裡的房子,搬去城裡住,然後又離開了匈牙利,徹底消失在大眾的視線
裡。
其實他是去跟安娜彙合了。
安娜用了兩年的時間來改變自己,當謝爾頓再見到她的時候,她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那個溫柔恬靜的女護士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乾練狠厲的女殺手。
安娜為了追隨謝爾頓的腳步,用了兩年的時間來脫胎換骨,訓練自己,把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
說實話,謝爾頓喜歡以前的安娜,但是現在的安娜更讓他難以舍棄。
於是他們組成了一個夫妻檔。
開始了新的充滿冒險和刺激的生活。
他和安娜搭檔的第一個case是那個集中營的宿舍的監管。
這是安娜第一次出任務,謝爾頓當然要撿個軟柿子捏。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謝爾頓把瑪格麗特的死,歸結在宿舍監管的頭上,至少他要付一部分責任。當然集中營裡所有的德國人都有份。不著急,一個一個的來。
他希望由安娜來替瑪格麗塔報仇。
如果不是監管的阻攔。
也許母親和瑪格麗特的媽媽就拿到了藥或者請到了醫生來看。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誰知道呢。
沒試過,誰知道呢?
就是因為他的阻攔,讓一切希望化為泡影。瑪格麗塔才走的。
當他們找到那個監管的時候。
他已經是一個頹廢的家夥了。
在一條小巷子裡被幾個小混混圍著毆打,然後搶走了他兜裡的錢。
監管嘟嘟囔囔地咒罵著,半天沒爬起來。
然後他看到兩雙腳出現在他麵前,從鞋子就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他努力抬起頭,想看清楚是誰。
男的很高大,穿著風衣,衣領立起來,看不清楚他的臉,隻看到堅挺的下巴。
女的個子不高,也穿著風衣,還圍著一條絲巾,絲巾遮住口鼻,也看不清楚她的麵目。
不過,他能夠確定這兩個人不是這個地方的人。
他們應該是陌生人。
他的頭抬了一會兒就又耷拉下去了。
剛才那幾個小混混,下手真重。
他的肩膀和脖子好像受傷很嚴重了。
那個男的蹲了下來。
伸手幫他翻了個身。
這樣他就平躺在地上了。
他看見那個男的帶著一雙手套。
心裡想現在還不是冬天戴什麼手套?
他看著蹲在麵前的謝爾頓,
清楚了,這是一張英俊的臉。
的確是陌生人。
是路過的吧?
“謝謝……”
話還沒說完。
一隻腳就踩到了他的手上。
“啊……
你們想乾什麼?
你們也都看見了。我身上的錢都被他們搶光了。”
戰後他的日子也不好過,他給德國人效過力,是德國人的走狗,人人看到他都朝他吐口水,原來的城市不能待了,他隻好搬到這個地方來。雖然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了,但是他過得並不順利,老婆跟人跑了,他一個人
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
現在連街上的小混混都欺負他,搶走了他買酒的錢。
“你還認得我嗎?”
他努力地睜大眼睛。
看著這個蹲在麵前的人。
是有些麵熟。
隻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