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也是在母親的筆記上看到她記錄的這段往事,怎麼會想到這麼多呢,更不會想到這個陳瑞年已經漂洋過海去了,還收了你這個徒弟。今天你要不是主動說出來,我也不會知道。”
皮特陳說道:“怪不得當初朱朱說要介紹一位朋友給我認識就是你曲教授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就一口答應了。
或許是滇南這個地方引起了我的好奇吧!
畢竟這是以前師傅待過很久的地方,我也想來看看。
直到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總覺得像我們認識了很久一樣。”
曲教授說道:“對,就是那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皮特陳說道:“我跟著你走遍了滇南的名山大川就是在重複師傅走過的路。
也是用這種方式在心裡默默的紀念師傅。
沒想到這一來我們就再也沒有回去了,還跟著你一起來到了緬甸。
看來以後是真的要在你的莊園養老了。”
老曲,你母親留下的筆記還在嗎?能否借給我看一看,我也想從中找到師傅的痕跡。
師父的後半生我是了如指掌,但是對他的前半生我卻是一無所知。”
曲教授說道:“在。我母親的筆記我保存的很好,就在莊園我的書房裡,你要看的話,隨時可以。”
朱顏:“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緣千裡來相會吧。”
曲教授:“嗯,有緣,冥冥之中有安排,我們才能聚在一起。”
皮特陳:“還有朱朱,你答應過寫一本關於我們的書,現在我想把師傅也加進去。”
朱顏:“好的,沒問題,等從這裡回去之後,我們就在滇南待一段時間,一邊好好修養,一邊收集資料,我也很想看看最後一位天一教前輩的手稿。
她真的是一位奇女子,不僅是一位教主,還是一位投身抗日戰爭的巾幗,更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她的一生值得大書特書。還有你們,曲教授,陳大叔,也一樣要寫出來,我可以想象那將是何等壯麗的畫卷和詩篇。”
郭琪琪:“對,寫出來。”
皮特陳:“嗬嗬,老曲,沒想到默默無聞的我們也要成為主角了。”
郭琪琪:“你們才不是默默無聞呢。特彆是曲教授你母親波瀾壯闊的一生,簡直是這個歹毒教主無法比擬的。正如有句話說得好,有的人死了,她還活著,有的人活著,卻已經死了,這個五毒教的教主一心想長生不老,不知道乾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樣苟且偷生,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徐峰:“就是,早點消滅她。”
“說得對,早點消滅她,咱們還是言歸正傳,趕緊告訴朱朱這個符怎麼用吧。”
皮特陳:“朱朱,你來,我告訴你。”
朱顏湊在皮特陳耳邊聽他說,一邊聽,一邊點頭。
然後皮特陳把這兩張人皮符依舊團成一個小團放進朱顏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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