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留下秦隊和曾誠。
秦隊打量著屋子的擺設。
裡麵也很簡單。
有一張飯桌幾把椅子,還有一個簡易的沙發床。
據這些人交代鬆哥平時就睡在這個沙發床上,很少離開。
秦隊仔細看了沙發並沒有搬動的痕跡。
反而是那張飯桌偏移了一下位置。
秦隊把桌子搬開,敲了敲地麵,有空響聲。
下麵應該就是密道。
掀開一塊活動的石板,露出一個洞口來。
那個鬆哥和師傅就是從這裡跑的。
秦隊用手電筒往裡照了一下,不深。
對曾誠說了一句“我去追。”
當先跳了下去。
曾誠:“等等我。”
也跟著跳了下去。
秦隊已經往前跑了。
地道不寬,剛剛能夠容得下一人通過。
也不高,隻能彎腰前行。
秦隊跑得可真快。
曾誠還有些不習慣,就著前麵秦隊的手電筒彎腰往前跑。
突然,前麵傳來了一聲悶響,是槍聲……
曾誠看見前麵的手電筒光晃了晃,秦隊倒了下去。
不好,秦隊是受傷嗎?
曾誠拔出槍朝前麵胡亂開了幾槍,就趕緊趴下。
黑暗中也看不清楚,不知道對方的位置。
沒有槍聲回擊。
有腳步聲在奔跑。
曾誠跳起來跑到秦隊身邊。
“秦隊,秦隊,你怎麼了?”
秦隊沒有回答。
曾誠撿起手電筒一看,秦隊滿頭是血,昏迷不醒了。
“秦隊,秦隊,你彆嚇我……”
曾誠有些手足無措。
愣了一下才去檢查秦隊那裡受傷了。
秦隊的頭上有一個傷口。
曾誠拿手去捂秦隊的傷口,卻摸到了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