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武佐極為不利,他現在傷沒好,長遠考慮,源源不斷吸收嘯的資源才是王道。
狂嘯為他是個卑賤的狗腿子,把他丟出去不管死活,武佐目前的處境,簡直步步艱難。
不行!
武佐絕對不能讓李念認出來,說不定,狂嘯順便把武佐也乾掉了給兒子陪葬。
武佐意識到嚴重性。
“叔叔,我能不能隔著窗戶看他一眼,我害怕。”武佐突然發抖說道。
“彆怕,有我在,那賊子絕不敢再傷害你。”狂嘯道。
“隔著窗戶就隔著窗戶吧,這孩子心有陰影,萬一嚇得精神失常,我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勇兒。”黎夫人落淚。
武佐,已經是狂勇身邊最後一個人了,甚至這些天,她都把對狂勇的思念,寄托在了武佐身上。
武佐有個好歹,這份寄托崩塌,黎夫人也不想活了。
“好好,隔著窗戶也行。”狂嘯安慰黎夫人,揮手道:“來人,準備擔架。”
……
獅吼殿。
狂嘯宮主殿。
此時,殿內擁滿人群。
而人群中央,站著李念,小滿,和一隻大搖大擺的灰毛靈鷲。
看到靈鷲的時候,一殿的長老和執事,都恨不得把它生吞活剝。
就是這麼一個玩意,害死了狂勇。
“宮主和夫人到了。”殿外響起一個聲音。
瞬間,黑壓壓的人堆,分開一條道。
隻見,狂嘯和黎夫人走了進來,來到場中,夫婦二人首先來到蕭知鳶跟前,拱手道:“知鳶小姐。”
“狂嘯宮主,黎姨。”蕭知鳶微微頷首。
稱黎夫人一聲姨,算是小輩之禮。
當代闕音宗,已經交給黎族管理,而大長老出自黎皇一脈,當然,不是直係。
僅僅是旁係,論輩份,黎夫人也高出蕭知鳶一輩。
“知鳶,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把你卷了進來,你放心,待會,小姨為你出氣,把那幾個辱罵你的弟子全給杖殺。”黎夫人關切道,也是急忙拉住蕭知鳶的手。
其實論身份,她比蕭知鳶差了十萬八千裡。
蕭知鳶可比當今黎皇之女,而她,就是無關輕重的旁支族人。
此時,蕭知鳶微微一笑,並不在意。
她何等出身,怎麼能跟一些卑賤之人置氣,她在意的是李念。
她不想自己看錯了人。
“狂前輩。”李念朝狂嘯抱拳一禮。
“哼。”狂嘯臉色冰冷,看了一眼四處亂晃的灰影靈鷲,眼神充滿殺意。
“你們憑一隻靈鷲說我是謀殺少宮主的凶手,而這靈鷲是我自家養的,我不想引起什麼誤會,讓前輩心留遺憾,更讓真凶逍遙法外。”李念正色道。
灰影靈鷲翻著一對吊死眼,瞥了一眼李念。
“你是不是凶手,馬上就水落石出了。”狂嘯怒道。
李念麵不改色,正考慮狂嘯是什麼目的。
而這時,殿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貌似有人受到驚嚇,激發了陰影。
“好哇,你果然就是凶手,受死吧你。”狂嘯二話不說,一巴掌蓋向李念頭頂,渾身溢出濃烈的道意之力。
正如小滿所言,是一位道妙境強者。
“住手。”蕭知鳶喝道。
狂嘯毫不理會,直接拍下去。
李念站在原地,不閃不躲,甚至還一臉茫然。
砰!
強橫的一掌落下,被另外一隻手掌接住,駕車老仆臉色冰冷的看著狂嘯:“知鳶小姐讓你住手,沒聽到?”
“你……”狂嘯心頭一驚,這老仆道意強度,在他之上。